“張安,張安你休息了嗎?”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女聲,莫芙璩趕緊鬆開了張安,從懷中掏出一個包扔在了櫃台上,惡狠狠的道:“這次放過你!下次我再來,要是還敢給我吃這種東西,我就把你當下酒菜!”
完,莫芙璩將帷帽的紗簾放下,從窗口閃身一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張安揉了揉被摁痛的地方,向門外看去,“是謝姑娘啊,剛剛正在打掃衛生呢。”
“別整謝姑娘來謝姑娘去的,多見外啊,叫我雯惠就好了。呀!這是怎麼了?”謝雯惠看著稀碎的木桌,大驚道。
張安趕忙收拾起來,道:“剛剛收拾的時候,不心看見一隻大黑耗子,本來想一笤帚打死它的,結果不心讓它給跑了,還把桌子給打碎了。不過這桌子質量真不行,怕是偷工減料了。”
將一地狼藉收拾好後,張安給謝雯惠沏了一壺茶,問道:“你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還不是我爹,剛剛我跟爹爹散步正好散到你店鋪附近,爹爹遇到了熟人,就去聊喝茶了,讓我過來找你聯絡感情,是等下再來接我一起回去。”謝雯惠抿了一口茶,無奈道。
張安點頭會意,道:“倒是我有些無禮了,早就應該去府上拜訪令尊的,奈何這店裏太忙了,實在是抽不出空來。”
謝雯惠立馬搖手道:“別別別,你千萬別來我們家。我爹喜歡你喜歡得不得了,你要是來我們家,我爹估計要留著你睡好幾晚。其實還有件事要跟你,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張安笑了笑,回道:“謝姑娘多慮了,我這樣的身份也確實是配不上謝姑娘,還請謝姑娘放心,我會向令尊解釋清楚的。”
“欸欸欸,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你這麼帥又做的一手這麼好的藥膳,是我配不上你才是。我是想,我其實早就與人私定終身了,隻是我爹爹一直瞧不上他。可我都發誓了,此生非他不嫁!所以,我才我不會嫁給你。”謝雯惠顯得有些窘迫。
聞言,張安故作為難道:“啊?那這可就難辦了呀,畢竟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可不敢違背啊。看來隻能委屈謝姑娘了,恕在下難從命啊。”
謝雯惠一聽,立馬站起來罵道:“你你你!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睡我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沒想到你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腦子裏全是一些齷齪的思想!我真是看錯你了!”
“哈哈哈。”張安裝不下去了,大笑道:“你捉弄我一次,我還你一次,咱們兩清了。你既心有所屬,那就應該勇敢去追啊,我能幫你什麼?就算我拒絕了,你父親還是會找下一個,下下個。”
謝雯惠再次坐下,道:“所以我才找你幫忙啊,你不是也不想娶我嘛,咱們商量個計劃,能讓我爹成全了我,算我求求你了,幫我這次,大恩大德,女子永生銘記!”
“誰我不想娶你了?”。
“欸!還胡八道是不是!”
“錯了錯了,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