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寧擺了擺手,“哪用什麼迎接啊,你現在都是一方巨鱷了,富可敵國的大掌櫃了。老夫不過是個糟老頭子,哪用趙大掌櫃迎接,莫嫌棄老頭正邋遢就好咯。”
趙言哈哈一笑,“楊老前輩還是這麼愛笑,我哪能嫌棄您啊,您的到來,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看這樣子,自己爹似乎和楊寧是老相識啊。趙青嵐有些想不通,怎麼自己老爹能認識修真界的這麼一位大能。
趙言和楊寧打完招呼,這才是注意到了一旁的張安,朝著楊寧問道:“楊老前輩,這後生長得這麼俊俏,一看就和您長得是七分神似,這是您兒子吧!嘖,後生長得可真俊,討喜!來來來,第一次來,也沒準備什麼禮物,這是世叔的一些心意,拿去自己買點吃的。”
著,趙言從兩邊的袖中摸出了好幾張銀票塞到了張安手中。
趙青嵐對銀票那是敏感至極,望著那火紅的鑲邊,那幾張銀票足足有快八千金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將銀票給拽了回來,急忙道:“什麼兒子啊!這是張風帆啊爹啊!你都沒有給過我這麼多錢!”
“張風帆?”趙言疑問道,“你當你爹傻呢!那張風帆我又不是沒見過!瞧瞧你那摳門勁兒,是我親生的嗎!”
著,又把銀票搶過來往張安手裏塞,“拿著!青嵐這孩子不懂事,別跟他計較。這點錢,拿去買點自己愛吃的。”
張安也是急忙推脫,“世叔,這怎麼好意思。不過,我真不是楊老的兒子,師父和師兄的確是叫我張風帆,隻不過我失憶了,以前的事都想不起來了。”
可是這送出去的,趙言也不好意思再收回去了吧,那多沒麵子啊。隻好自己找台階下,“不是楊老前輩的兒子也沒關係,世叔與你有眼緣,給你你就拿著!”
沒辦法,盛情難卻,張安見趙言大有一副自己不收下就不罷休的模樣,隻好將銀票接下了。
趙言又帶著眾人往會客廳走去,瞧瞧湊到楊寧耳邊道:“楊老前輩啊,這不是你兒子,你怎麼不早呢,鬧了這麼大個誤會,出去要笑死個人了。”
楊寧一攤手,“是你自己主觀認為他是我兒子的,我什麼都沒,怎麼能怪我呢!他真是張風帆,隻是發生了一些意外,才成了現在這樣的。”
張安覺得趙府的布局還是有些不太合理,那怎麼能從一個觀鯉亭走到會客廳要這麼久。就應該把道路拓寬,在府裏安排上轎子,這趙府也太大了!難怪趙青嵐這麼好動。
趙言讓下人將今年新摘的珍眉雨茶給沏上一壺,問道:“楊老前輩,您不是早就飛升到那神界了嗎?怎麼還能下界來遊玩啊?”
楊寧端起茶盞輕輕吹了一口,晃著頭道:“唔,好茶。我下界來就來話長了,這要是起來就耽誤時間了。還是讓趙青嵐和你吧。”
“什麼?青嵐你這次回來不是住的嗎?”趙言又朝著趙青嵐問道。
被這麼一問,趙青嵐倒是有些不敢開口了,此行一去,定是禍福相依,趙家一脈單傳,趙言十有八九是不會同意的。
“你支支吾吾的幹嘛呢?!”趙言喝道,“你是不是在學府又給我惹事了?!你你,我花了那麼多錢把你送去陳真人那兒學法器,你都快及冠了,就不能懂點事!我還能給你操心一輩子啊?吧,又要花多少錢才能解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