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月身上披著一條毛毯,地上,她的衣服很明顯是被撕碎的,散落一地。
毛毯外,白皙的腿上,還隱隱可見人手留下的抓痕。
毛毯不是很大,無法將她全身包裹,露在外麵的大腿根部,還能看見鮮紅的處子之血。
趙澤坐在一邊,沒有話,也沒有離開,就是在那聽著她哭,等她哭完了,問她該怎麼辦。
趙澤起身,走進套房裏麵的臥室,拿來一條體積比毛毯大,足以覆蓋李紫月全身的被子出來,披在她身上。
他剛才中了毒,沒有意識,他對剛才做過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他不需要印象,那毒的功效,以及李紫月現在的樣子,還有套房裏淩亂的狀況,足以讓他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過了好一會,李紫月終於不哭了,低著頭,悶不做聲,就像趙澤平時那樣。
隻不過,趙澤平時麵無表情,而李紫月卻十分委屈。
“我可以……”趙澤剛出三個字,就被李紫月打斷。
聽得出來,她的語氣很迷茫,也很無助。
“你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不會去擾亂你的家庭,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李紫月並不知道趙澤中毒了,她隻知道她接到趙澤的電話找她有事。
到了約定的地點,趙澤給她聞了一種很奇怪的味道,然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她的記憶再接上之前時,已經是在這個套房裏了,趙澤在對她進行著侵犯,下a體劇烈的疼痛,無論她如何哭喊,都沒有用。
很顯然,給她打電話和將她迷暈的趙澤,是人假扮的。
這計劃做的很完美,等她再次恢複意識時,眼前的趙澤是真正的趙澤,一真一假之間,無縫銜接。
“我不走。”
趙澤的語氣依舊冰冷,聽起來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李紫月對他有一定了解,知道其實他是有感情的人,隻是性格上較為冷漠。
可這種情況,李紫月聽到這種語氣,自然會更難受的。
“我讓你走啊!一直都是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必須得做什麼,你什麼時候考慮過我想要什麼!?”
“你讓我報秦洛大學,我報了。你讓我報煉丹係,我也報了。可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你能不能別這麼霸道,讓我自己做一次決定?我現在想讓你走!”
“我可以對你負責。”
本來李紫月已經沒有在哭了,隻是情緒上有些激動,一聽到趙澤要負責,反而又哭了出來。
她雙手捂著臉,哽咽道:“負責?你怎麼負責?你已經是有道侶,有家室的人了,你已經娶了閆老師,還可以對我負責?”
“咱們三個可以一起商量怎麼辦。”
趙澤冷漠,自傲,視規則如無物,怎麼看也不能他是一個好人。
但他也不是壞人,他做人,做事,坦蕩。
突然,一群人從外麵衝進房間,打斷了兩人之間的對話。
很巧,這群人進來的時候,剛好碰到李紫月裹著被子,特別委屈的在哭。
一位趙澤不認識的元嬰期絕世強者,用手中的劍指著趙澤,“我們是城防部執法人員,現在懷疑你犯強a奸罪,請你放棄抵抗,跟我們走,回去協助調查!”
一共有十位元嬰期絕世強者,其中六個穿著城防部的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