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塵一離開之後,蘇蘇與幻舞二人便趕忙將陸顏悅扶回床上。
這時陸顏悅才仔細的瞧了瞧二人,幻舞看起來稍稍年長幾分,二人穿著打扮相似。不過蘇蘇卻似乎是個稚氣未脫的孩子。
待陸顏悅倚靠好了之後,幻舞輕言道:“蘇蘇,你留下,我去廚房取些食物,順便將姑娘的藥熬好。”
“嗯嗯,好!”蘇蘇答應著,幻舞離開後,蘇蘇便跑到陸顏悅身邊,笑著道:“您阿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吩咐,蘇蘇一定給您準備好~”
“阿……哦……”陸顏悅還有些回不過神,腦子裏一片空白……
陳塵一在離開陸顏悅的屋子之後,徑直朝著自己的屋子走了去。“少爺……”海生緊隨其後,似乎想什麼,可是陳塵一卻抬手示意打斷了海生的話語。
到了自己的屋門外,陳塵一並沒有直接推門而入,而是瞧了瞧周圍沒有其他下人,之後抬手敲了敲門。
屋內無人答應,不過卻有人從裏將門打開了。
“安曉。”陳塵一進屋之後,瞧了一眼坐著的太子宋安曉,輕笑的喚了一聲後邊坐到了旁邊。
“為何護她?”宋安曉也是開門見山,直言不諱的直接發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陳塵一自然清楚,自從那日將陸顏悅帶回之後,這將軍府周圍便布上了宋安曉的眼線。下午見府裏派人去找大夫上門,宋安曉便猜測是陸顏悅已然醒來。
“想不到我將軍府如此戒備,還能有人可以潛入偷聽?”陳塵一不禁笑了笑,話語裏帶上了幾分的玩味,並沒有直麵回答宋安曉的問題。
“作為太子,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那你把我當做什麼了?”宋安曉冷漠的道,語氣裏帶上了幾分的微怒。
“好了,你派眼線在我將軍府周圍,想必你也是派人調查過她了吧?”陳塵一反問道,收起了語氣裏的玩味,幾分認真的道。
“能讓你收起平日裏的風流做派,如此正經,看你的結果。”宋安曉伸手提起茶壺,為陳塵一斟起了茶。
陳塵一絲毫不客氣,一飲而盡後道:“陸顏悅。那位姑娘自稱名喚陸顏悅,京城之中陸姓之人少之又少,不可能調查這麼幾都一無所獲。”
“莫非是……”宋安曉聽陳塵一這麼,仿佛是想到了什麼,可話還沒出口就被陳塵一打斷了。
“不可能。”陳塵一道:“在她昏迷期間,幻舞便把過脈象,並非習武之人。我特意派幻舞照顧她,就是如你所擔心的。”
“那日我們所見的那身衣裳,料子很是普通,問過京城大大各家紡織,皆不知出處。”陳塵一道。
“她仿佛是憑空出現的,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哪裏來的,也沒有人見過她……”陳塵一皺著眉,一臉嚴肅的道。
宋安曉這麼聽了下來,自然也是一臉愁容,自己回宮之後也曾派自己的親信前去調查過,所得結果與陳塵一所言如出一轍。
在這子腳下,究竟是何人能有這種本事?能讓太子都查不到一點兒的背景……
“太子,少爺,既然此人來曆不明,不如將其幹淨的處理了。”站在一邊的,是宋安曉的親信鹿鳴。雖是女兒身,可卻是宋安曉最信任的人,平日裏也是在宋安曉麵前能得上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