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項可可收到了警察的傳訊,因為她做為車禍的當事人之一,也必須出庭,雖然隻是一審,可是各方麵的證據都對路南生不利。
從法庭出來,項可可一直沉默,這幾天她一直想辦法幫助路南生,可似乎除了求遲楓撤訴,再無其他的路可走,但她知道求他放手的可能性很小,因為她從周山那裏打聽過,遲楓這次是做了十足十的準備,而且淩可心一口咬定就是路南生指使。
看著她憂心忡忡的樣子,遲楓的血液幾乎被封凍凝固了一般,“你越這樣舍不得他,我就會越想讓他死,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狠戾的樣子,似乎每一說一個字都是在嚼著路南生的血和肉。
項可可被嚇到,連忙拽住他的衣袖,“不要!”
他的黑眸如劍刺向她,項可可能感覺到那割膚的淩厲,可她還是想試試,“能不能放過他,至少別讓他坐牢。”
“那樣你就還能看到他,和他暗通款曲對不對?”遲楓的語氣陰仄仄的,心中卻是醋海翻騰。
這個女人明知道他忌諱什麼,偏偏和他對著幹!
“我沒有,”項可可再也強不起來,“我和他已經是過去了,而且現在我是你的老婆,和他已經再無半點可能了。”
“是麼?我可是記得你時時刻刻都想和我離婚的,難道不就是為了他在一起嗎?”遲楓反問。
項可可搖頭,“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的心裏早就沒有他了。”
她說的是實話,不知從何時起,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代替了路南生的位置,控製了她的喜怒哀樂。
“那麼說,你的心裏隻有我?”他逼近,捏起她的下巴,直直看著她的眼睛。
項可可不知如何回答,咬了咬唇,“你不信就算!”
“我信不信不重要,”遲楓黑眸眯起,“但你可以證明給我看!”
證明給他看?怎麼證明?
“用你的行動證明,你的身和心都是我的,”他覆下來,貼著她的耳畔輕狎低語,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激起一層顫栗。
項可可後退一步,從他的氣息中,她已經了然明白他要什麼?
不是沒與他有過歡合,但在這種情況下,她真的不想,可似乎並沒有別的辦法。
遲楓看著她,那眼神中透著頑劣,更像是看笑話,仿佛在說,不敢了嗎?
一想到如果這案子真的成了定局,路南生將麵臨四年以上的監禁,項可可就不忍心。
算了,反正她這身子早就被他占過了,再多一次也無所謂,項可可沒有再多說一個字,而是往他麵前走了兩步,纖細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胸口。
一粒粒水晶紐扣解開,外套順著她絲滑般的肌膚墜落……
“撤了這個案子!”最後的關頭,她顫著聲音開口。
刹那,遲楓所有的熱情如被澆了一盆冷水,他如墨染的黑眸死死的盯著她,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敢在這種時候給他提條件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如果我說不呢!”他冷冷開口。
“那就不要碰我!”項可可很是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