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遲楓走的太急,迎麵撞上一個女人,該死的是他手裏的酒杯一個不穩,裏麵的酒液全部倒在女人的禮服上。
“sorry……”遲楓說完就要走,可是被潑了一身酒的女人哪肯?
如蛇般的手臂纏上遲楓的腰身,“先生,你準備就這樣離開嗎?”
見慣了這種如蒼蠅般的女人,遲楓皺眉,“不就是要錢嗎?”
說著就掏出支票,唰唰寫了串數字,然後往女人幾乎全露的胸口一塞,“這個夠嗎?”
女人看了眼支票上的零,頓時心裏竊喜,這個男人居然出手這樣大方?要是吊住了,那豈不是以往的榮華富貴都不用愁了?
這樣想著,女人更不舍得放遲楓走了,更何況這個純種的東方男人有著雕塑一般的俊容,而他身上更是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貴氣,一看就不是個凡夫俗子!
麵對女人纏上的手臂,遲楓再也沒有耐心,冷冷的一把將她拂開,“小姐,你的衣服損失我已經賠償了,想必買十件都用不了,我現在有事,如果你再糾纏,就別怪我翻臉!”
他冷冷的聲線將女人的熱情澆滅,女人雖然不甘心,可是對支票上的數字還是很滿意,拉過遲楓來了個強吻後,笑咪咪道,“走吧帥哥,如果想我就到酒店的3232房間找我!”
遲楓無心搭理她的花癡,快步的離開。
宴會一角的露台上,項可可和路南生憑欄而立,明月當空,夜風晚涼,這樣的情景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卻有別樣的情愫在暗暗流動。
隻是與路南生心境的不同的是項可可麵對此情此景,又想起了遲楓在飛機上與別的女人糾纏的一幕,盡管當時她確實沒看到路南生做什麼,但是那樣的畫麵就足以摧毀她對他才建立起來的信心。
她心口的傷頓時如被撕開,隻覺得這風都湧了進去……
“給我杯酒!”項可可現在急需一種東西來壓製這種痛,這種難過。
路南生從她臉上捕捉到什麼,轉身從露台一角拿過紅酒,分別倒了兩杯,隻是那杯剛遞到項可可手裏,就被她仰頭一口喝盡,她喝的太急,甚至咳嗽起來。
“可可……”路南生輕拍著她的後背,“你這是幹什麼?這麼粗魯的喝紅酒,可不像一個女老總的風範。”
麵對路南生的調侃,項可可隻是苦笑,“再給我一杯!”
路南生看著她因酒而快速變紅的小臉,搖了搖頭,“不能這樣喝,你會醉的!”
“我想醉,”項可可微微仰頭,望著天邊的明月,“醉了,就什麼都忘了,就不會再痛了!”
一句話如手撓在路南生心上,她的痛他懂,可是他討厭她的痛,因為有愛才痛,而他不想她愛上那個男人。
路南生又給她倒了一杯酒,項可可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幾乎沒用幾分鍾一瓶酒就被項可可喝個精光,而她的小臉也紅的像是熟透的柿子。
“再給我酒,”她笑意吟吟,媚眼如絲,衝路南生舉著酒杯。
這樣的她看的路南生心癢,因為醉酒的她似乎更美了,可是哪怕如此,他終是不舍得她這樣自傷,“可可,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