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問題,遲安騰回頭,“我那不是走,那是像狗一樣的被遲楓趕出遲家的,我現在回來就是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可是你根本不姓遲!”項可可早就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世。
“那又怎樣?那我也在遲家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母親也像是狗一樣的被遲振業玩弄,就算我不姓遲,那遲家也照樣欠我們的!”遲安騰完全就是個失去理智的瘋子。
看著他的情緒又瀕臨失控,項可可不敢再激他,於是說道,“可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已經和遲楓離婚了!他現在另有喜歡的女人,我隻是個被他耍弄的棄婦!”
“所以我才要替你報仇!”項可可完全沒料到遲安騰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他裝好了手上的激光機,並插上了電源,然後看向她,“現在我先要把他在你身上流下的東西全部洗掉,然後再找他算帳。”
看著他這樣,項可可仿佛明白什麼,劇烈的顫抖著,“不要,遲安騰我怕疼,你不要傷害我!”
“乖,”遲安騰聽到她求饒的語氣,聲音也柔軟下來,“我怎麼會傷害你?我問過的,這東西打在身上不痛,就是麻酥酥的感覺,一會就好了!”
“不要,不要!”項可可揮舞著雙手,劇烈的抗爭著。
“你不聽話,我會生氣的,”遲安騰像個訓斥孩子的家長,崩起了臉。
項可可搖著頭,眼淚落了下來,“遲安騰別這樣對我,我已經夠慘了……你想要錢,我可以給你,離婚的時候,遲楓給了我2/3的資產,我可以都給你,但求你放了我!”
聽到這話,遲安騰唇角一揚,“傻瓜說什麼呢?如果我們在一起了,你的就是我的了!”
項可可卻是呆在當場,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來,我給你去字,把那討厭的兩個字給去掉!”遲安騰舉著激光機向她走過來……
“不要,不要!”項可可不要他再碰自己了,可是看著他越來越近,她知道自己的抵抗根本阻止不了什麼,幾乎是電光火閃之間,她突的想起什麼,就說道,“遲安騰,我現在有男人了,所以我根本不能和你在一起!”
她突然的話讓他頓住腳步,盯著她的黑眸驟然間暗了下去,“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看到他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項可可連忙又說,“我現在是易少鋒的女朋友,我很快就要和他結婚了。”
遲安騰手中的激光機掉在地上,他一把上前掐住項可可的脖子,“你胡說,這根本不可能!”
火辣辣的痛感在喉嚨處漫延,可是她並不懼怕死亡,如果在死亡和被眼前的人玷.汙之間選擇,那麼她寧願選擇前者,呼吸漸漸不順暢,她看著他,“我沒有騙你,不信的話,我可以……給,易少鋒,打電話……”
“好,你打,你打!”遲安騰本就是神智有問題的男人,雖然說經過治療,已經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他的情緒不能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