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也沒有遇到任何危險,在太陽完全升起時,我就已經趕到了村莊。
這裏看起來算是重災區,原本雖然不算繁華,但還是很美麗的街道,現在變成了一片廢墟,馬路上一灘灘積水在無聲的抗議著,好像在指責海軍的無能一樣。
但我卻還是一蹦一跳的走在這浩劫後的街道上,嘴裏橫著歡快的曲,一副欠打的模樣。
在村莊的理發店門口,我因為跳的太囂張,落地時踩在碎石子上滑了個底朝,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然後我捂著後腦勺站起來憤怒的跺著地板,嘴裏大罵著“噢!這狗屎街道!我真該炸了你再在你的廢墟上跳舞!”
在我暴跳如雷時,馮啟恒一瘸一拐的往一旁的理發店裏走了出來,“嘿!老兄,別罵了,你吵到我睡覺了!”
我正罵的起興,沒有反應過來,隻是隨口搭了一句話“噢!老馮,你知道的,我們可是剛拆了一座神殿!我怎麼能讓這條該死的馬路欺負我呢?”
又跺了幾腳後,我才反應過來,嗯?這不是馮啟恒嗎?
隨後我高興的轉身跑過去要抱住他,沒想到又一腳踩到碎石子上飛了出去撞在馮啟恒身上,我們一起滾了兩三個方塊撞在理發店門上。
我捂著腳痛叫了兩聲,“噢,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拆了這裏了吧?”
馮啟恒趴在地上用力捶打著地板,嘴裏發出陣陣慘叫,“啊!!我覺得應該要拆了你!噢!!我的骨頭”
我看著他這幅模樣,問道“你難道沒有喝治療藥水嗎?現在這裏的人都跑了,藥店的藥都是免費的!”
馮啟恒翻過身捂著肚子,痛苦的“你以為我沒想過嗎?他們在逃跑前把藥都倒進下水道了!這樣可以申請災難賠償,這是資本家的管用伎倆。”
我雙手杵地坐在地上看著他“是嗎?那可真糟糕。”
然後我就這麼看著馮啟恒慘叫了好幾分鍾,等他停下來後,我才問“東西呢?還在嗎?”
馮啟恒摸了一把冷汗,指了指店裏,“當然,我一路上把這背包看得比我命還重要,還有,你那僵屍朋友下手可真狠!”
我歉意的笑了一下,起身走到店裏,在一片碎石中找到了背包,打開檢查了一下,東西都還在。
接著,我背著背包走出理發店,蹲在馮啟恒麵前安慰他道“很好!現在我們隻需要考慮以後怎麼花錢了!”
馮啟恒在痛苦中擠出一絲笑容,“哈!當然,我打算買下整家夜店!在所有脫衣舞女郎屁股上蓋上我的名字!”
我大笑著答應,並伸出手將他拉起來,攙扶著他往村莊另一頭走去。
路上我問他“李敘涵呢?你見到她了嗎?”
馮啟恒搖搖頭,“沒有,也許她還在路上吧?畢竟腿那麼短!哈哈!”
在我們聊時,前方突然竄出一道人影,開了一槍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幸好我們最近經曆的戰鬥有些多,身子已經鍛煉出一種奇怪的自然反應,一旦有什麼東西突然竄出來,就條件反射的往一旁躲開。
這種反應救了我一命,我們兩個在人影突然竄出來時就互相一推,向兩邊飛了出去,但我還是非常不幸的腿上中了一槍。
我砸在地上立馬掏出弩來拉上箭,該死的,難道真的是我今走路姿勢太囂張了,必須打斷我一條腿嗎?
我拉上箭後就直接抬手射去,但還是被躲開了,這該死的弩難道就不能稍微發揮一次作用嗎?
趁他躲避時,我全神貫注的拉著箭一邊往一旁爬去,躲在一處殘壁後。。
拉好箭後,我探出半個腦袋看去,當看到襲擊者樣貌時,我驚呆了。
這不是老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