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慈祥的看著我,眯著眼睛將食指豎在嘴前輕聲道,“噓聲點,孩子要睡覺了。”
完,她指了指床,床上有一個半大的孩子把被子卷在身上恐懼的看著我。
我現在神經一直緊繃著,看到這個孩子立馬就將槍口指過去,“你有槍嗎?哈?你有子彈嗎!?”
孩子緊張的搖著頭,眼淚瞬間就出來了,但他又不敢放聲大哭。
希爾走過來一腳踢在我肩膀上,奪過Ak怒斥道,“你這個瘋子!都爬在地上了能不能安靜點?”
我痛叫一聲翻過身來,“冷冷生火吧?好冷”
不知為什麼,現在我冷的要命,而且還渾身無力,非常想睡覺。
嗯想睡就睡吧,晚上不睡覺對身體不好
醒來時,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間,房間裏仍舊有微弱的火光,四周一片寂靜,身上除了疼痛還有一點酸軟。
我緩緩坐起來,推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一股藥味鋪麵而來。
身上的傷口好像都被處理過了,包括腿上的槍傷,希爾做的嗎?
從剛睡醒的朦朧中緩過來,耳邊就回響起陣陣抽泣,我慢慢下床扶著牆單腳向聲音來源處跳去。
跳了幾步我就發現抽泣聲來自於房間外的希爾,她坐在地上聲的哭泣著,好像很傷心。
“被嚇到了嗎?”我問道。
希爾抬起頭,眼圈紅紅的,“沒什麼,聲一點,老人和孩子在睡覺。”
我點點頭坐到她旁邊,“過去多久了?護衛隊怎麼還沒有進來?”
希爾擦了一把眼淚,“不知道,可能是他們傷亡太大了吧,已經過了至少六個時了都沒有動靜。”
六個時?他們難道是覺得衝進來肯定還得死人,幹脆就在洞口堵著我們?思想那麼簡單嗎?
不過之前的確是殺掉了他們太多人,不敢衝進來倒也可以理解。
看著希爾又是吸鼻涕又是擦眼淚的,我心中十分愧疚,“對不起,我不該去招惹護衛隊的。”
希爾沉默著,許久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她直接略過這個話題,“你剛剛昏迷了,差點死掉。”
“謝謝,現在還坐在這明你沒有放棄我。”我真誠的道謝,昏迷前的行為一定讓希爾很傷心,但她依然把我救活了。
“是阿蘭達提供的藥品,等她睡醒你應該好好感謝她。”希爾指著房間裏睡在地上的老人道。
我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叫做阿蘭達的老婦人懷著抱著年幼的孩子,即使睡著了,她臉上也還帶著慈祥的微笑。
“也許我們不該等那麼久,現在如果有機會的話就快離開吧!”我略帶擔憂的道。
不知道外麵的護衛隊有沒有離開或者鬆懈,這樣耗著最後吃虧的一定是我們,可以快點脫困就不能猶豫。
希爾猛地推了我一把,“為什麼你這個人那麼自私?你除了道歉還能做點別的嗎!?”
我被她推倒在地,痛得呲牙咧嘴,“你怎麼突然動手啊,有話咱好好!”
希爾冷冷看著我,臉上滿是淚痕與血汙,“行啊,那你先現在你有什麼感受,在殺死這些人以後。”
感受?的確有些不太好的感受,混亂、後悔,以及一點愧疚,實話,這些護衛隊挺無辜的,本可以避免與他們交鋒,但我沒有。
我躺在地上看著希爾,“嗯劫後餘生可以算是感受嗎?”
希爾眉頭緊縮,“為什麼,你這樣的人可以出生在堂?”
我不善於社交,此時也不知道該什麼,之前被那種煉獄般的場麵給嚇到了,所以大腦一度十分混亂。
現在緩過來了,理性思考下,我知道這些所作所為是錯誤的,但如果要彌補這個錯誤就必須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個代價我不敢付出,它注定是一個無法承受的代價,如果可以
我願一錯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