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她的周末是我的(1 / 2)

接下來一路,我的心髒都不怎麼消停。

到家已經快九點了,看到邱沉微微皺眉摸胃部,我才知道他到現在連晚飯都沒吃。我趕緊給他煮了一碗清湯寡水的雞蛋麵,他吃得津津有味。

我坐在旁邊看他吃麵時,他冷不丁抬頭說了句:“洗澡去。”

我臉上一窘,剛想起身,他又蹙眉抬起了頭:“算了,等會兒跟我一起洗。”

呼吸驀地滯住,火燒火燎的羞赧焚燒著我的臉,我感覺自己都快被燙化了:“你怎麼耍流氓啊!討厭!”

我說著就衝進房間找衣服洗澡,並匆匆忙忙地趕在他吃完麵之前洗好了。

走出洗手間一抬頭就跟邱沉對視上了,他微微張大眼,瞳仁裏迅速燃起星星點點的火苗。我突然不敢看他,收走空碗就進了廚房。

今晚,似乎會發生點什麼。

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實質性的負距離碰撞,他的記憶還沒完全恢複。

想到這裏,我又覺得他像一個徹頭徹尾的陌生人了,耳朵不由得發起燙來。我剛心不在焉地打開水龍頭,一雙手忽然從我腰兩側穿到前麵擁住。

“你……你什麼時候去醫院複查?最近有沒有想起什麼事情啊?”貼在我背上的胸膛真燙,我不敢回頭,緊緊抓著剩下的那絲理智想緩解這種曖昧。

“我昨天剛跟國外一位專家聊過,他說我的情況屬於器質性病變,我能想起以前跟某些人一起的某些片段,但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來他們的名字或者更多相關回憶。可遇,我記得你,也記得對你的感覺。”

他的聲音低沉地滾進我耳裏,一路濃墨重彩地滾到心扉。

我艱難地回頭看他,抑製不住地激動著:“你記起我了?”

他眨眨眼,垂頭是唇瓣貼上了我的前額:“嗯,夢到你了。夢到你在哭,夢到我媽對你冷言冷語,我心裏很難過。”

他說話時,嘴唇若有若無地觸碰著我的肌膚,就像點水的蜻蜓在水麵上造出一圈圈的漣漪,攪得我心頭一陣蕩漾。

我想低頭時,他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我剛抬起眼皮,他的吻便已經落下。

熾烈急切,呼吸間隙他魅惑地說了句:“你給我的感覺像春天的花骨朵。”

我來不及細想,他已經含住我的唇邊輾轉廝磨,我顫抖著回應了他,他趁機伸了舌頭。

不知過了多久,我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稍稍扯開,眼神迷離地看著我:“怎麼?”

我摸向脖子,微赧道:“脖子扭疼了。”

他笑著彈了下我的腦門,又在我嘴巴上啄了一口才後退一步掰正我的臉:“哪裏疼?這裏嗎?”

他的手指好燙,在我脖子上摩挲了幾下後我喉嚨裏竟然不由自主地溢出一絲碎音。我頓時窘得不行,縮起脖子躲避他的手:“不疼了,你快去洗澡!”

他笑出了聲,忽然彎腰附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小田螺,你這是等不及了嗎?”

我惱羞成怒地回頭瞪了他一眼,看到他眼裏閃現的戲謔後不由得愣住了。我喜歡有血有肉有情緒的他,再也不像剛認識的時候那樣了,一天到晚繃著臉,寡淡到好像無欲無求似的。

眼下的他,才像一個正常人。

他摸了下我的臉頰才離開廚房,我立馬長籲一口氣捂住了臉,真是燙得驚人。

我把廚房收拾好時,邱沉已經洗完澡並拉上了所有的窗簾。

我一走出來就被他抵在了牆上,我知道我渴望跟他契合,好像唯有這樣才能確定自己在他心裏還是有位置的。

我們在客廳裏就褪盡了衣褲,我吊在他身上感受著彼此的溫度,正投入地在回應他的深吻時他陡然間長驅直入。

那一刻我感覺身心都被填得很飽滿,我們一路縱情到主臥,一夜纏綿,酣暢淋漓。

第二天周六,邱沉難得陪我睡了個懶覺。

九點多的時候大門被敲得砰砰響,天崩地裂似的。

昨晚邱沉折騰了太久,睡覺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我把腦袋蒙進被子裏不願意起來,還不滿地哼哼了兩聲。

邱沉在我臉上親了一口,我隻聽到一陣窸窣聲,他好像在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