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邊輕佻地勾起坐在身旁的南宮嫣的精致下巴,隻專注於她的臉上,看都不看一眼店家掌櫃,揮手示意掌櫃出去。
“原來這家酒樓是公子你的,”
“沒錯,是本公子在江湖上的暗地裏生意之一,今日清場隻為你一個人服務,敢問小女賊今兒個可高興?”
南宮嫣將頭顱扭過一邊不願意看他那份帶著狂妄又邪魅的眼神,
他見了,也不生氣,
隻是眼珠一轉,又笑道:“想知道本公子店裏招牌菜是如何製作成的麼?”
他抬手啪啪拍掌兩下,突然雅間一側的牆壁徐徐向兩旁打開,露粗裏麵一間大的暗室,
想不到一間小小的雅間也有機關暗道,男子果然狡詐!
南宮嫣也抬頭望去,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那暗室裏正中間鐵架子上鎖著一個男人,左側還跪著幾個人被大鐵鏈鎖住四肢琵琶骨,低著頭,看不清楚麵貌,但看得出身上的衣衫襤褸,血跡斑斑,
難道是犯人?
被他動了刑了?
“想知道溫鼎肉是怎麼做出來的,今天就讓本公子親自來介紹這道菜的製作過程如何?”他俯身薄唇貼過她的耳朵輕tian幾下,惹得南宮嫣一陣顫意,才離開一厘米距離,調笑道。
他眼神示意在暗室裏麵的一個隨從動手,
“一塊上好的肉嫩新鮮,當然要從活體上切割下來還搭拉著血絲,這樣的食材才夠新鮮,那些病死的肉太老吃不得,”他邊講解著,
暗室裏的隨從便用一把非常鈍的刀將那被鎖在鐵架子上的男人大腿內側的一塊肉切割下來,
隻聽那非常鈍的刀一下一下“咯吱咯吱……”來回切著,
如果是一把鋒利的刀,一下子劃開皮膚挑出裏麵的血肉,強悍點的男人還能忍受那一秒鍾的疼痛意識,可偏偏他不喜歡鋒利的刀,卻喜歡聽那鈍刀慢慢切割,發出的咯吱咯吱聲,就像我們現代木匠用鋸齒鋸木頭發出的聲音差不多,
一下一下的觸及男人的脆弱神經,
咯吱咯吱……
那慘叫聲伴隨著咯吱咯吱聲響起在暗室裏的每個角落,也衝擊著南宮嫣的耳膜,
“要知道,肉最嫩最美味的就屬大腿肉那裏,要仔細的輕輕的割下來,可不能劃歪了,那紋理就不對了,唔就做不到色香味美俱全了,光是有味道鮮美,沒有賣相怎麼行,小女賊,你說是不是?”
他將她禁錮在懷裏,用手卡住她的脖子,強迫她繼續看下去,
當那隨從好不容易將一盤割下來的肉裝盤呈給他過目時候,他左手一揮,暗室裏側門又進來幾個小廝直接在暗室裏架起鍋爐,擺起台子, 一個廚子模樣的人將那一盤肉直接在台子上剁剁,飛舞的碎肉沫濺起到處都是,
猩紅的血從那被鎖住的男人身下一直不停的滴落在腳下一個大木盆裏,
不,那已經不能稱之為腳了,
因為,
那被鎖住的男人的腳已經被鈍刀一點點的切割完血肉後,隻剩下了陰深深的白骨,
那男人昏死了過去,又被另一名隨從上了藥,止住了血,又清醒過來,
他見了那人死撐著的眼神,眉毛一挑,嘴角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還不肯招認嗎?嗬……”
他狀似安慰的拍了拍懷中顫抖的少女,笑得溫柔:“乖啊,別怕啊,一會美味的肉經過各種調料的調配後下鼎鍋裏涮幾下,再起鍋趁熱吃,很舒爽的呐,來逍遙居的權貴們都是這樣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