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額,師父請,我……額,弟子謹遵教誨。”
夜塚道,似乎他一時還改不了口。
道三歲喘了幾口氣然後雙眼充滿仇恨的道:
“好徒兒,有件事為師必須讓你知道,當年我們的真言宗是被人陷害一夜之間慘遭滅門,我經過這幾十年的調查最終發現了一點蹤跡,風氏一族的族長也就是你的親生父親風九在幾十年前就參與其中。”
“什麼?你他就是殺害真言宗的神秘人之一?”
夜塚聽到了以後倒是吃驚不,不過他倒不是覺得風九做這種滅人門派的壞事感到吃驚,而是對於真言宗滅門跟風九有關感到吃驚。
道三歲此時話已經越來越吃力了,他冷冷一笑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額,弟子一定會順著這一條線索繼續往下查,一定會查出當年殺害真言宗的那一群神秘人的。”
夜塚對道三歲保證到。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到,但是現在無論道三歲開口要求什麼他都會答應的,能不能做到後麵再,總得先滿足一下這位將死之人的心願。
見夜塚答應了,道三歲意味深長的笑著道:
“嘿嘿嘿,你答應了就好,你帶的那枚真言戒已經被我下了咒語,隻要你做到了上麵我的兩件事,咒語就會自動消失,否則在每一年的最後一咒語就會發作讓你痛苦萬分生不如死,而且一年比一年厲害直到被折磨致死。”
聽到道三歲的話以後夜塚但覺得自己後背發涼冒著冷汗,他往後跳開一步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想到自己還沒有拿到饕餮封印之術就已經被道三歲下了咒語。
驚慌失措的夜塚趕緊嚐試著將手上的真言戒摘下,可是那真言戒竟似長在肉上麵一般根本拿不下來。
“他奶奶的,好你個老頭子,我好心答應你,可是你卻在算計我,果真是好人做不得,否則必惹禍。哼,早知道我就不答應你了。”
夜塚憤憤的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卻仍然心計無雙的道三歲罵道,沒有想到道三歲在臨死之前竟然還能想出這種計謀來讓自己聽命於他。
看著如此詭詐的道三歲,夜塚恨不得直接上前一掌劈死他,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夜塚本以為自己可以隨便含混過去,沒想到這一切竟然全都被道三歲算計在內。
道三歲看到夜塚氣到臉色發紫恨不得將牙齒咬碎了,他長長吸了一口氣然後強力支撐著一口氣對夜塚道:
“哈哈哈……,你也不必……如此生氣,既然……你已經是我的徒弟……而且又是……真言宗的宗主,隻要你能夠……完成我所的事情自然不會有事,當然了,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你過來……”
夜塚此刻恨透了道三歲,心裏早已經將道三歲暗暗的詛咒了三萬遍了。
現在夜塚哪肯聽從道三歲的話走過去,他恨不得離得道三歲越遠越好。
隻見夜塚仍然站在原地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的道:
“哼,死老頭兒,你讓我過去我偏不過去,既然是你要對我話,那你過來我這裏啊。”
現在火冒三丈的夜塚對道三歲可是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同情心。
道三歲見夜塚刷著孩子的脾氣,他又是好笑又是無奈,此刻他連呼吸都困難又怎麼可能過去夜塚那邊呢?
道三歲也不勉強夜塚,他躺在地上猶如一具死屍隻有眼睛和嘴巴在動,隻聽他緩緩的道:
“如果……你想要活命,不想在月圓之夜被……被你體內的饕餮掙脫封印反噬的話……那你就再幫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饕餮封印之術……交給你。”
一聽道三歲竟然還沒完沒了的提條件,夜塚本想拒絕,不過他又回頭一想,現在他的命可還握在道三歲的手裏,不答應也不行,吃虧的是自己。
於是夜塚冷冷道:
“!”
語氣當中帶著不滿之情。
道三歲身體越來越虛弱,夜塚站在遠處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那道三歲呼吸的時候進去的氣少出去的氣多,夜塚擔心他自己如果再和道三歲廢話萬一道三歲此刻有一個好歹,估計他就拿不到那饕餮封印之術了。
此時道三歲長吸一口氣然後對夜塚有氣無力的道:
“咳咳咳……這件事來也簡單……我隻是……要你學習一道符咒而已……雖然你從來沒學過……但是……你資聰穎,憑你對征符的造……造詣必定一學就會,你且過來我教授給你。”
夜塚本來好奇道三歲到底又在算計些什麼,明明就快斷氣了竟然還要教自己學習一道符咒,這其中必定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