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書生見老漁翁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一張臉不斷的抽搐著,也不接他遞過去的對聯字畫,於是他便再次道:
“老先生,老先生,您要的對聯字畫。”
如夢初醒的夜塚有些魂不守舍的接過白淨書生給他的對聯字畫,見白淨書生一臉關心的詢問自己的情況,夜塚趕緊定了定神然後扔下一錠金子給白淨書生轉身便走。
那白淨書生見到那一錠金子以後大吃一驚,他趕緊拿起那一定金子想要去追那位老漁翁,可是當他抬頭望去的時候哪裏看得到老漁翁的半點影子?
他自己呆呆的立在路旁思考良久,竟不知那位老漁翁究竟是何許人也,看起來瘋瘋癲癲但卻又出手闊綽,當真是讓人猜不透看不懂想不通,最後他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攤旁邊。
一位披著蓑衣帶著鬥笠的老漁翁坐在一條空無一人的巷子的角落裏麵,那人便是夜塚。
他盤腿坐在地上倚靠著牆壁皺著眉頭思考著:
“這卻又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那個風九當真死了?”
如果風九真的死了的話,那麼他又是怎麼死的?背後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對於夜塚來,風九的死本身並不會讓他傷心難過,雖然風九是夜塚的親生父親,但是這樣弑子的父親不要也罷。
他隻是好奇此時來得太過於突然,以至於一時之間想不明白。
夜塚越想越不對勁,突然有一個想法從他的腦海裏麵一閃而過,他突然身手矯健的“嗖”的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兩眼放光,他拍著自己的靈蓋恍然大悟的笑著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那風九定是使詐,因為我帶著書躲了起來找不到我,因此使詐想要誘使露出馬腳暴露行蹤,這廝太過於詭詐。不過,嘿嘿,結果還是被我看穿了你的陰謀詭計。”
在巷子裏麵背著手不停的來回踱步的夜塚想到這一節以後不由得開始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自己差一點就被對方給蒙騙了。
為了能夠弄清楚那風九的陰謀詭計,夜塚決定要再去多探聽一下,饒是風氏一族的人吩咐風穀鎮的百姓謊,但總有一些人會不心口無遮攔的漏嘴,到時候就必然會露出馬腳來讓夜塚尋到蛛絲馬跡。
已經決定要揭穿風九炸死的陰謀,夜塚踉踉蹌蹌的走出巷開始到處去打聽消息。
可是半日下來,夜塚發現風穀鎮的百姓竟然都是跟之前那一位白淨書生的回答一樣,而且似乎對風氏一族的風族長的死去表示出無限惋惜之情,談者無不落淚哀婉,那神情看起來竟不像是假裝出來的。
“奇哉怪也!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夜塚此時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原本十分堅定風九炸死的他也開始有些動搖了起來。
他又回想著剛才的種種跡象,還有整個風穀鎮為了表達對鳳九的尊敬之情,家家戶戶門口都掛著白布,此時夜塚的思緒有如一團亂麻找不到任何頭緒。
“難道……他真的死了?”
他站在大街上望著遠方昏暗的際囔囔自語道,此時空又開始下起了米白色的雪花,一片片的落在了夜塚的身上,寒風乍緊翻卷著他一頭亂發夜塚也沒有察覺。
不過他又立刻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從自己的腦袋裏麵趕了出來,夜塚再一次兩眼堅定的對自己道:
“不對,不對不對,肯定是我問的方式不對,且讓爺我換一種方法必然讓對方露出馬腳,且看爺我的手段。”
想到這裏之後夜塚便有了主意,於是他又再一次穿過大街巷然後找到了剛才那位白淨書生的攤。
站在遠處看著那一位蹲在地上正細心的在給自己的娘親喂水喝的白淨書生,夜塚點了點頭心裏道:
“這人看起來心善又孝順,不像是會謊之人,我且問問他去。”
夜塚依然是踉踉蹌蹌的邁著八字步動作極其誇張,他緩緩的走到了白淨書生的攤麵前,那個白淨書生正給自己的娘親喂水。
當白淨書生抬頭看到之前那位老漁翁的時候還以為他是來要回先前那一錠金子的,於是他趕緊站起來放下水碗,然後從懷裏拿出那一錠金子雙手恭恭敬敬的捧著送到老漁翁身前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