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白發女子(1 / 2)

“哼!哪裏來的狂徒,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

隻聽一個聲音猶如銀鈴般的女子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厲聲嗬斥道。

夜塚仍是做狂妄之態大聲回答道:

“是你爺我!”

他一邊著一邊朝著地牢的出口處望了過去,但見一隻紫色婆羅鞋首先出現在夜塚目所能及的拐角處映入他的眼簾。

緊接著便是一個身穿七彩長紗裙腰係紫色綾羅帶、微露香肩麵帶薄紗的女子招蜂引蝶的緩緩從拐角處現身,她的身上透著一股奇異的香氣,瞬間整個地牢便被這股異香填滿,讓人聞了心中一陣蕩漾猶墮仙境。

女子身後跟著那位神秘的常管家。

她一頭猶如瀑布的雪白長發垂至腰間,長發中間打了一個舞蝶的形狀,頭上插著一柄銀色鳳凰釵,耳戴紫色扇形婆羅鐺,腕穿悠悠曇花鐲,一朵白中帶血的彼岸花散發隱隱寒光旋轉著在那白發女子身旁纏繞飛舞寸步不離。

即使是在鬼火的青光之中依然難掩白發女子那麵紗之下的傾城之色,但見肌膚如玉,眉若柳月,杏眸如光,唇若點櫻,蕩人心神,奪魂攝魄,甚至讓人死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心甘情願。

當真是叫人見了便覺得此眼前這位白發女子當真是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國傾城貌,驚為下人!

此等女子會出現在地牢裏麵還當真是讓人大吃一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女下凡夢裏做客。

夜塚不由得被地牢裏的這位美麗女子所吸引竟癡癡的望著鐵門外的絕色女子不知今夕是何夕更不知此地是何地,但覺飄飄然猶入超凡之境,恍惚間但覺這一望便已成為永恒。

那女子雖是滿頭白發,但看起來年紀也不過比夜塚大兩三歲而已,估計也就二十一、二十二左右年紀。

她見眼前那一身酒氣、乞丐模樣的漢子如此無禮的直視著她,頓時女子微皺柳眉輕咬朱唇然後緩緩捏起蘭花指祭起彼岸花默念法訣。

隻見原本緩緩旋繞在女子身旁那朵白中帶血的彼岸花突然寒氣大盛散成花瓣化成一道道鋒利的利刃朝著夜塚的雙眼飛了過來,看來那女子是要將夜塚的雙眼給刺瞎了。

原來那旋繞在女子身旁的彼岸花便是她的仙器,有些修仙之人會使一些與常人不同的仙器。

原本已經望癡過去的夜塚被那化成利刃迎麵飛來的彼岸花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往後跳開一丈遠做起防守架勢。

當下他也不敢怠慢,趕緊雙手合十準備祭出十張符咒,可是他身上此刻哪有什麼符咒,早就被那常管家給搜了去。

無奈之下,慌亂之中來不及思考的夜塚隻能隨身祭出身旁的那一團用來照明的鬼火勉強抵擋,不過似乎那彼岸花厲害非常,瞬間就穿過地牢鐵門圍繞著夜塚的鬼火唰唰唰的幾下直接將鬼火切滅了。

原以為那些利刃也會將夜塚當場碎屍萬段,可沒想到那些原本殺氣森森的利刃泛著寒光在地牢裏麵轉了一圈又飛回到白發女子的身邊重新化為一朵血中帶紅的冷豔彼岸花。

“哎呦喂,好險好險,爺我差點就應了‘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了,嘿嘿嘿。”

夜塚鎮定心神以後誇張的拍著胸脯嬉皮笑臉道。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性命的夜塚依然傲氣得不肯低頭,他知道這女子定然是那老頭背後的主使了,因此夜塚斷定那白發女子必然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他話的口氣中一點也不客氣。

那女子知道夜塚看穿了自己並不會真要了他的性命,因此才敢如此放肆不知收斂,於是她轉頭略帶怒意的對正在點燈的常管家責備道:

“常叔叔,是誰準你給那混子酒喝的?我不是先餓他個三五的麼?”

夜塚但覺得此女子的聲音悅耳動聽猶如鶯聲燕語,讓人聽了猶如炎日之下的一股清泉流入心田暢快無比。

常管家見白發女子對自己略有責備之意,他知道這一切起因都是源於她剛才受了夜塚的氣,但常管家又不能這等大實話,當下他少不得拱手低頭不緊不慢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