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塚則緩緩的從袖子裏麵掏出了一張符咒然後對著清河奚笙道:
“清河公子,我的能力今日你是見識過的,我完全可以不用親自動手就可以讓你的同門師兄弟殺了你,到時候你們清河家族根本就追究不到我的頭上來,看在你是名門之後的份兒上,我隻再問你一次,你是答應不答應?”
清河奚笙雖然沉溺於風倩的美色,但是他從喜歡風倩不假,好不容易他求了家族的父親給他拿下了這一門親事,當時他開心的三三夜都沒合眼。
原本以為風倩早晚是自己的人了,可是現在沒想到夜塚竟然逼自己退婚,這對於清河奚笙來無異於夢想的破滅,更是對他尊嚴的侮辱。
但是如今他早已經沒有了退路,此刻他見夜塚已經祭出了一張符咒,如若他現在不答應的話恐怕生死就在一瞬隻見,非常惜命的清河奚笙見夜塚朝著自己往前踏了一步,他趕緊開口對夜塚聲道:
“我答應你就是了。”
“好,清河公子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過,這口無憑的,需要立下一個字據方才可以。”
夜塚道。
一聽夜塚還要他立下字據,日後若是讓人知道了的話他又如何見人呢?
清河奚笙急促不安的道:
“這……這一時片刻的也找不到紙張筆墨,更何況我清河奚笙是得出做得到的人,難道四少爺還不相信我這個清河家族頂立地的大少爺麼?”
“哈哈哈……頂立地我倒是沒有看到,不過我倒是看到了一個在為自己想著後路的人,筆墨紙張你也不用擔心,我已經給你備下了。”
夜塚著便雙指並攏一揮直接將剛才那張符咒變成了一張白紙以及一隻毛筆然後遞給了清河奚笙。
清河奚笙顯得左右為難,但是此刻他也無可奈何,當下還是保命要緊,日後再想辦法對付夜塚報今日之仇。
最後他用毛筆在白紙之上唰唰唰的按照夜塚口述的寫下了甘願退婚的字據,其中字眼不乏貶低自己之意,若是讓別人看到了的話清河奚笙以後必定讓修仙人士恥笑,給清河家族抹黑。
等寫好了以後夜塚將那字據收回以後笑著對清河奚笙道:
“清河公子,此次上風淩峰路途艱險還請你們多加心了,若是見到了那些姨太太們就請你自己主動提出退婚的請求,否則我就不敢保證你寫下的那張字據會被多少人給看到了。”
“四少爺放心,隻要你能夠守約保管好字據,我必定守約。”
清河奚笙擔心夜塚最後會不守約定將字據那給人看,於是他特此再次強調讓夜塚務必保管好那一張侮辱自己退婚的字據。
夜塚也不回答清河奚笙,他轉身走到風倩的身邊然後道:
“倩,這裏烏煙瘴氣的,咱們還是回去吧。”
完以後他轉身對著白霧道:
“白姑娘,今日之事請你不要對四娘提起。”
白霧卻站在那裏沒有任何言語,也不知道麵紗背後的那張臉又何表情。
而此時清河奚笙早已經帶著七八個傷痕累累的同門師兄弟夾著尾巴逃離了現場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圍觀的眾人見此事已了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因此也都紛紛的散去了。
正當夜塚準備帶著風倩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一個年輕女子聲音嘶啞的喊道:
“夜哥,真的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