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倩玲聽到那不著掩飾的話語,再低的智商,也終於明白對方是在侮辱自己。頓時怒上心頭,也顧不得一切,想要開口反擊,卻被梁楚笙接下來的悠然的話給堵著了。
“趙家小姐要是有些頭腦便應該知道,如今在這裏糾纏著我不放對趙家是沒有任何好處的,反而更容易激怒我。識相的,滾吧,去找你那些真正對趙家有利的人才是。”
梁楚笙說到這裏,顯然想起了目前正在自己庭院與自己兩位兒子玩的正爽的男人,有些陰險的笑了笑,隨即說道:“梁某給趙小姐一個建議吧。”
趙倩玲心中被梁楚笙眼中散發出來的陣陣殺意給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原本怒火中燒的情緒就像是被一盆涼水從頭澆下,涼個徹底。
臉色微微發白,腦子發懵,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院外有位姓楚名信哲的先生,會是你現在最好的選擇。請吧。”
梁楚笙不客氣的揮了揮手,好似驅散什麼汙穢之物一般。
趙倩玲看清形勢,確定現在梁楚笙特別厭惡自己,如再多言,恐怕是討不了任何好處,還會火上澆油,事到如今還不如趕緊尋找下一個求助對象才是。
她隻得訕訕然笑笑,扭捏著她那矯揉造作的嗓音道:“我看今天天色不早了,那我就先告辭了。改天再拜訪。”
離開時,她不由開始細細思量著梁楚笙剛剛所說的那番話。
對方所提及,那位楚信哲先生,她總覺得很熟悉,隻是一時半會,實在想不起那人是誰。
看著如喪家之犬般落荒而逃的趙倩玲,趙恬兒心中沒有泛起任何漣漪,反而對梁楚笙所說有意見。
“阿笙,你怎麼可以這樣?!”
柔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埋怨。
“媳婦兒,我怎麼了?”
梁楚笙雖清楚她所問,麵上卻一臉委屈無辜。
“阿笙,你怎麼能把這個麻煩丟給信哲呢?”趙恬兒見他賴皮的樣子,心中實在無語。
梁楚笙眼中委屈的神色愈發濃重,水汪汪的大眼,好似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一般。
“媳婦兒,難道你想要把我丟給那個調色盤嗎?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肯定是我昨天晚上沒有滿足你……嚶嚶嚶,可是你明明很滿……”
“梁楚笙,你閉嘴!”
趙恬兒雙目瞪圓,氣鼓鼓的看著眼前越說越沒邊的男人。
她其實很清楚,男人這麼做,不過是吃醋。
最近楚信哲到訪頻繁,打擾了他口中的天倫之樂,也分去了雙胞胎太多的注意力,他這個當爸爸,已經被丟的差不多了。
才會起壞心思把禍水東引。
可是趙倩玲的難纏,在於她的無腦。你根本沒有辦法想象,她下一秒會幹什麼蠢事來。
梁楚笙見她真的生氣,頓時蔫了,小心翼翼的帶著點點委屈說:“媳婦兒,你要相信他,作為楚家的接班人,他不可能那麼弱的!要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趙家小姐,他都無招架之力,那還當什麼楚家人,幹脆當出家人得了!還有啊……”
趙恬兒聽著他本小聲哀求的話語,聲調慢慢升高,漸漸變得義正言辭,瞬間連開口的欲望都沒了。
不耐的擺擺手,刷的一下站起身準備離開。
梁楚笙這時才真的明白自己的踩地雷了,急忙一個飛撲將人抱住,小心討好。
“媳婦兒,別啊,我真的就是……”
趙恬兒對於身後這個移動的醋缸子,已經不知該對付了。既生氣又好笑。看著他著急忙慌求饒的樣子,傲嬌的冷哼一聲。
“我想,上次的事情,你沒長一點記性。從今天起,你自己睡,我去跟寶寶們睡。”說著想要掙脫他的桎梏離開。
不過梁楚笙一想上次獨守空房的日子,嚇的手上的力氣更大了。遒勁的大手,將人死死的困住。
“媳婦兒,別啊,我都認錯了!”
趙恬兒掙脫不開,有點惱羞成怒,抬起腳想要狠狠踩他一腳,不想對方動作更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媳婦兒,我們還是回去關著門解決吧。”說著不給對方一點機會,快步抱著人回房間。
他的目的很簡單,用最原始的方法解決問題。
屋內發生了什麼,屋外陪著雙胞胎玩耍的楚信哲完全不知。隻是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笑的甜膩的陌生女人疑惑重重。
這個女人,就是趙倩玲。
正準備離開的趙倩玲,心有不忿的跺著腳低聲咒罵著準備離開,眼睛隨意掃了一圈這座庭院,竟然眼尖的看見一個男人正在陪著兩個小孩玩鬧個不停。
男人的側顏,莫名的令她覺得熟悉,加之梁楚笙所說,她可以肯定那個男人就是那個所謂的楚信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