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內在頃刻之間被覆上了一層凜冽的殺意，妾們都害怕的聚到了一起，嚇得花容失色。
季心一步一步往前走了過去，冷聲道：“我過，你承認不承認，我並不在意。我隻會，做，我該做的事情。”
“老爺，老爺……”陳氏也被季心的殺意嚇到了。
季心目光忽然看向了陳氏旁邊的張婆子，眸子一凜。
那張婆子忽抬起頭，一看到季心的眼神，雙腿一軟立馬嚇得跪到了地上。
“可不是婆子幹的，姐明鑒，是……是是夫人指使的，跟老奴無關……無關啊！！”張婆子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了出來。
這個時候她的大腦根本不受她自己控製，隻知道季心一看向她她就有種自己被死神盯上的錯覺，這種恐懼讓她沒有任何思考，隻想要活命！
陳婆子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更是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季懷禮和季元若。
“陳婆子！你在什麼？！”季元若朗聲道：“你可知你這是在汙蔑我娘親！”
“你什麼！！？”季懷禮的聲音也聽得出後槽牙的緊咬。
陳氏的臉色難看的嚇人，當即走上去一腳把張婆子踹翻在地，厲聲道：“你個刁奴才胡八道什麼！”
旋即她轉身便看著季心，眼中滿是怨憤，那眼裏恨不得把季心個要死嚼碎給吃了，可麵上卻一副報屈含冤的模樣：“原來你早就買通了我身邊的奴才，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害我！”
大堂內的其他人相視了一眼，各自都沒有做聲。
但心中卻都已經認定了這個孩子必然是李蝶的女兒了。
後院的事家奴們和後院的女人們最是清楚不過，最不清楚的，就是家中的男人們了。
所以這個時候都眼觀鼻觀心的，直視著前方，但耳朵卻都豎著聽著。
季心依然沒有理會陳氏，而是看著被踹翻在地上不住顫抖的張婆子。
“姐不要殺我，我也是聽夫人的命令，看在老奴沒有聽夫人的命令殺死你們的份上，求姐饒老奴一命吧！”現在張婆子已經完全把季心當成了冤魂回來複仇了，害怕的又是哭又是磕頭。
但素卿卻是知道，那實際估計是主子單獨張婆子散發出了威壓，惡人雖膽大，可這婆子膽子也極，在主子裏麵意誌這麼快就崩碎了。
估摸也是虧心事做多了，心虛。
“啊，是你啊。”季心似乎想起了什麼，“你的聲音，我聽過。”
這個聲音，就是當初吩咐釘死棺材板的那個婦人的聲音。
也就是，將李蝶釘死在棺材板裏活埋的那個人。
她眸子明顯冷了幾分，“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激你的活埋麼？”
不過旋即一頓，“你的倒也不錯，若不是你的活埋，或許我現在，也不會出現在合理。”
她嘴角忽的一挽，“那麼，便留你個全屍吧。”
張婆子瞪大了眼睛，隻見眼前忽的迎麵扇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的身子隨之飛了起來，被這股力量重重的撞到了牆麵上又砸了下來。
隨著“嗵”的一聲肉體落地額陳悶聲，那張婆子已經口頭血沫，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