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僮俊離開醫館之後,自來到民團教場外。想著打探一下有關團練教頭的底細,然而剛到教場圍欄邊上。卻見一個年紀與自己不相上下,少年模樣的人,向自己走來,問道:“嘿,你是什麼人,敢來這裏偷窺!”
“我就是砍柴的。見你們這裏練得熱鬧,所以自來看看!我這就走,這就走!”僮俊回道。
僮俊轉身剛想離去,然而思量一下,卻又回過頭來,向那少年道:“可是我也想要參加你們的團練隊伍,卻不知道你肯不肯收下我呢?”
“我們教頭不在,他就是在,你也得到地方管長那裏,先報上你的姓名。快走吧,再不走我可把你抓去,交給衙門了……”
“好好,我這就走!”著,僮俊自轉身離開了。
僮俊想著:“在這地方動手,顯然是不可能的。漫這地方人多勢眾,就是打得他們,但凡被認出來,自己也會成為被通緝的對象。雖然眼下朝廷勢弱,可萬一被通緝。那這地方也不能呆下去了。還需另僻蹊蹺才是!”
僮俊自又來到那教頭的家門外,心想在他家裏麵動手,該是神不知鬼不覺了吧?然而遲疑了一下,又自覺得不妥。所謂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家人。欺男霸女,為禍鄉裏的,也隻他一個。難道全都給他一刀切了?那自己和他又有什麼分別呢?
正在僮俊苦惱之際,忽然見到那宅門,此時卻自打開了。先是跳出來兩個少年模樣的人,像是那教頭的手下吧。手上各拿著長矛,端正站在大門兩邊等教頭出來。
“走吧!”沒過一會,那教頭出得門來之後,自向那兩個手拿長矛的少年招呼一聲道。
僮俊自跟在他們後麵,想著看看,他到底去哪裏,做些什麼。然而,一路跟著,卻隻見他領著那兩跟班,東逛逛,西轉轉,並沒有異常之處和落單的時候,根本沒有機會下手捉他。因而就在僮俊自覺得再跟下去,也自沒有意思,於是想著等到晚上時候,再去打探他的行跡吧,想他要是真如神醫先生所,每晚到那風月之地風流,那事情可也就好辦得多了……
僮俊想著,便自又來到二牛家裏。然而剛一抬腳進門,卻見二牛立馬迎了上來,問道:“怎麼樣?僮俊,你打探得怎樣了?”
僮俊見問,這時搖搖道:“一無所獲!那教頭平常為惡慣了,出門時最少都帶著兩個跟班的。我倒不是怕打不過他們,隻是不想傷及無辜罷了?”
“無辜?他們能有什麼無辜的!跟著那狗教頭為虎作倀,他倒還無辜啦?那塘街的百姓和附近村落的鄉民,那才叫無辜呢。你可知道,那狗教頭還做了什麼傷害理的事嗎?我告訴你吧,這附近鄉村的孩童,時不時就有一兩個丟失不見,這事就跟那狗教頭有關係!”
“什麼?二牛,你可有憑據,沒憑據的事,你不能亂講啊!”僮俊見,這時驚問二牛道。
“亂講?我可沒有亂講,我曾聽那廖庭織過,那狗教頭跟那靖江王爺就有勾結,不然他怎麼敢橫行鄉裏?連那宣化縣的縣太爺,他也都不放眼。再有,你知道,那些孩抓來之後,都被送到哪裏了嗎?”
“送去哪裏?”僮俊接著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