僮俊此刻無心理會二牛,自與那李少武,倆人對峙著,移步來到院子當中。也不多廢話,僮俊舉著一雙斧子,直接狠命就向李少武身上砍去。那李少武見僮俊斧子砍來,舉刀自來抵擋。隻聽“咣當”一聲,刀斧想接之後,斧子直接又滑向了擺在院裏的石桌上。那二石桌板應聲便被劈成了兩半。
僮俊自不猶豫,回過身來,順勢又將手中板斧,往那李少武頭頂上砍去。李少武這時舉刀來擋,然而卻自招架不住,刀被僮俊直接打落在了地上。眼見那斧子正往自己腦袋上劈來,李少武自知難以躲過,隻好兩眼一閉,直等著受死。
好在,就在斧子剛在落在李少武腦袋上之際,僮俊收住了氣力。斧子此刻隻是懸著,正對著李少武的腦門。“,為何要教唆二牛前來哄騙於我,離間我兄弟的情義!”僮俊這時惡狠狠向那李少武質問道。
“我並沒有教唆,也不是哄騙。二牛所的,並非虛言,那團練教頭,本來就與那靖江王手下,連通那殺手狼狽為奸。他們的目的,就是拉籠那些從京城,以及南京逃難到嶺南各處的朝庭舊臣,以圖推舉那靖江王監國稱帝,借機撮取擁戴之功。倘有不從,便要大開殺戒!”
著,李少武這時抬手撥開僮俊架在他腦袋上的板斧,接著度開兩步,悠然道:“眼下,已有許多忠臣義士,死在他們的屠刀之下。你若是現在殺了我,隻能是助紂為虐,成為他們的幫凶,殘害忠良的罪魁!”
“嗬,照你這麼,我放過你,倒是大功一件,可載千秋嘍?”僮俊這時收起斧子,走近前來,向李少武嘲道:“你少給自己戴高帽子了,大明朝離了你,不若少了一粒塵埃罷了。憑你就想挽救危局,你不覺得可笑嗎?”
“我是不算什麼!可下興亡,匹夫有責,如我一般心懷匡複的人,還有千萬,隻要我等同仇敵愾,大明江山自然有望興複。你要是卑躬屈膝,貪生怕死,倒不如直接剃了發,去投那清人為奴罷了……”李少武回道。
僮俊見那李少武這樣,自有些氣不過,怒道:“你不必在此豪氣衝,尊己卑人。事未臨及,誰忠誰奸還未可知,你這翻慷慨陳詞,還是等留日後再吧!”著,二牛這時也自走上前來,僮俊自把斧子交還給他,道:“還你!”完,便自抬腳,往門外走去了。
二牛接過斧子,見僮俊邁步就走,因而也自跟了上去,道:“僮俊!等等我,咱們這是去啊?”僮俊見,回道:“少廢話,你要是想跟來,那就跟著,別問那麼多!”
“哎,僮俊兄弟!前事是我李少武不對,我向你陪罪了!”李少武這時也自去收起自己的配刀,追上前來向僮俊道。僮俊見,頓時站住腳步,回過頭來,向李少武道:“你不對?你有何不對?”。
“我本不該叫二牛那翻話,來試探於你。是我李少武人之心,還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與我計較!”李少武見,回道。
“算了,我要是鼠肚雞腸之人,你子早也沒命了。過去的事,且莫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