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還得虧那曾日燕,正是他找人放出話去,為僮俊減免僮俊他們的罪行,找人暗中造出的輿論。鄉民們原本就對那團練教頭恨之入骨,眼下僮俊他們把他給殺了,也是心存感激。加上曾日燕找人找的人暗中推波助瀾,因而紛紛約聚,到衙門外替僮俊與二牛他們求情了。
“好了,你們倆現在因禍得福,反成了大英雄。我倒好,莫名其妙攤上這麼個事兒不算,恐怕在外人看來,還早成了十惡不赦殺人狂魔!”李少武見朱珠來這事,這時候自發起牢騷來道。
“你是不是幹這事了?”僮俊見,因而問道。
“實話,是有點兒。我本是打算要一舉,連帶那殺手的巢穴一塊端掉的,卻反而因為這狗教頭的事喪了命。可謂老虎身上拔毛,因失大。不過,為民除害,倒也是我的本心。事已至此,也隻好認了。”李少武接著又道。
“嗨,這事自由我來擔下,你倆頂多也就是關上一段時間,就給放出去了。你又何必過多感傷呢?”僮俊接著又道。
“嗬,眼下還沒有提審。事情也未可知。倘若那少年教頭與那總教頭原本一丘之貉,也有很勾結,要將咱們置於死地,那咱還是一個也活不成。不過我李少武也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既然已經深陷囹圄,生死當然也拋之在外了……”
李少武道,僮俊忽然聽見外麵有腳步聲自外麵走進來,因而製止他道:“有人來了!先別議論,等看看再……”接著,隻聽來人話道:“你們不用跟著了,我自己去就行……”
等到那人走進,這才認出,是先前抓自己進獄來的少年曾日燕。二牛見到,這時衝他喊道:“哎,你要殺便殺,要放便快點放了我們,一直關我們在這裏是什麼道理?”
這曾日燕見,也自開口回他道:“想死還不容易嗎?一頭撞在那牆上便可以了。你們幾個害了人命,犯下滔的大罪。竟還敢這般理直氣壯,可失道,若不是我從中周旋,替你們想法開脫,你們幾個早見閻王去了……”
“哼,要不是你抓我們起來,我們也早逃到涯海角了……”二牛這時嘀咕道。
“強詞奪理!此來,原想商量設法解救你們出去。可解既然你們持這樣的態度,那我想,我還是先走了吧!”曾日燕這時著,便自轉身就離開。
“等等!”僮俊見,這時連忙叫住他道:“我兄弟不會話,既然你此來有要,想必也不想無功無功而返吧!有什麼話,你不妨跟我吧,隻要饒過我這兩位兄弟的性命,僮俊自當甘願扛下所有罪名!”
曾日燕見僮俊這樣,這時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又道:“扛不扛罪,能不能饒住他倆性命,我了不算!不過,想活命的話,你們按我的做,興許還有一線生機。冥頑不靈,隻會害了你們自己!”。
著,那曾日燕又看了一眼李少武,手指著他道:“你,靠近點過來,我有話問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