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在僮俊麵前,還是不敢太放肆的。換作是別人來教訓他,恐怕早就翻臉了。往往他話都是打橫著來的,喋喋不休的時候,哪怕你學富五車,也難以跟他得清楚。可是一旦僮俊一張嘴,他就啞口無言了,從到都是這樣!
僮俊才不會跟二牛過多扯皮,他要是敢再多一句,僮俊肯定就會翻臉了。給你一顆糖,你要是再不住嘴,僮俊緊跟著可能就是一記耳光……
“二牛!收割糧食的事,你暫時不用再去了。回來與周尚治一道,加緊趕製兵器。”
“劉熊,你和以文、以武周氏兩位兄弟一道,做好民團的防衛工作。另外,還要抓緊再招收一批人回來。咱們有了糧草兵器,沒有人可不行啊!”
“還有,庭織,你和以海、以浪,以濤,周氏三位兄弟,一道,趕緊把糧食盡量多的收割回來。務必足夠兩千馬,半年的吃用!”
僮俊這樣的安排,當然不是義氣用事。一方麵,他還要再將周尚治與周氏五兄弟,進行一次分離考驗和觀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萬一他們到時果然臨陣倒戈,那對於民團而言,可就是災難性的打擊了。
重用他們之前,首先得要摸清楚他們底細,這也是僮俊接受李少武和刀疤的教訓之後,所得出的結論。
一切安排妥當,僮俊自又單獨,與廖庭織聊起,有關周尚治與周氏王兄弟的事。
“庭織,在你看來,那周尚治與周氏五兄弟,可以委以們他重任嗎?”僮俊問廖庭織道。
“實話?”
“廢話!當然啦,我要你的屁話幹什麼?”
廖庭織見,回道:“實在的,他們來民團的時間並不算長。雖然沒什麼過犯,但也還沒有過什麼功勞,我還不敢下這個結論!不過,依照剛才,他們聽曾日燕等人,已經逃城來,卻未見派人前去解救他們的情況來看,恐怕是已經對那曾日燕心如死灰了……”
“再,咱們民團,肯拿自己的救命糧食,去救他們出來,那周尚治可都是看在眼裏的。咱們對他們可算得上仁至義盡了,再退一萬步,哪怕他們鐵了心要回去投奔那曾日燕的隊伍,勢這兩,也一定會有所動作,咱們隻要暗中緊相著他們,靜觀其變就可以了。”廖庭織接著又道。
“嗯……”僮俊見,尋思了下,接著又道:“那好,咱們就靜觀其變,看他是不是真心投靠咱們民團!另外,倘若他們真心投靠,咱們也不能總給人家冷板凳坐吧?!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倘若咱們一直猜忌下去,恐怕他們原本不想叛逃,也要被咱們給逼走的!你呢?”
“自然是這個道理!嗬嗬,看來,你僮俊早有所安排啊!”著,廖庭織自舉拳頭來,捶了下僮俊道:“臭子,玩起心眼來,花樣比我還多,啊?”
“哼哼,跟你學的!當初拿個假腰牌,到處騙吃騙喝的,也不知道是誰!?”
“好意思?你子帶我去吃大餐,竟然不帶錢。我不這麼幹,我倆恐怕都得要給那掌櫃給打到吐血!”
“他敢!打得過我再吧!”
“得了吧你!”
“……”
倆人正自著,忽然從僮俊背後,跳出一個人來,直把僮俊、廖庭織都給嚇一跳……
“僮俊哥哥!哈哈哈……”佗靈此時,一下從僮俊背後跳出來,看見僮俊被嚇了一跳,因而哈哈大笑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