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那青山彪哥,雖然也自喝得有些迷糊。但是腦子可不迷糊,既然引兵前來,自也要照看自己手下的人。萬一僮俊使詐,把他們的手下,都給鍋端了,那豈不是自來投了羅網?
眼見僮俊把那幾人都灌醉了,以為僮俊要對他們的人動手。一個提防,當場酒醒一半。連忙向僮俊道:“僮教頭,我青龍山的弟兄,自還有部分人馬,示來得及搬來,倘叫他們一道來,不知道您這裏,能否容得下啊?”
僮俊見,心想,“這青龍山彪哥,生怕我對他們不利,原來自還留了一手!難不成,倘有什麼測,自還要來個裏應外合?”
不過,僮俊此時,並非是要對他不利,而是剛才聽,那巴坑山的,李然帶領歸降的那二三百人,竟然要造反了。
二、三百人造反,對於僮俊數千饒民團來,倒算不得不什麼。但是,眼下,民團裏麵,自還關押著那曾日燕的千餘降兵。萬一他們聯合起來,給自己的民團,來個措手不及,那事情可就難以估量了。
“彪哥,你的人馬,且可自把他們領來。你放心吧,我僮俊自不會行那不義之事!眼下,我民團之中,自還重要事情處理。你果真不信,自來跟來一看便知!”
那青龍山彪見,心想:“一向聽僮俊教頭為人,光明磊落。難道是我阿彪,以不人之心度君子這腹了?且先跟去看看再,倘他們果真要對我等不利,自還有法子對付!”
想著,那青龍山彪哥,自向僮俊道:“哎,僮總教頭,您言重了。自聞您處事,一向光明磊落,某若是不信你的話,何必領兵來投呢?”著,自尋思一下,接著又道:“既然您了,要一同前去,那我阿彪且就隨您去一看吧!”
這話的,似乎有點牽強。
不過,話回來。防人之心不可無,僮俊自也能理解,因而自向那彪哥道:“那好,事情緊迫,我且來不及與你細了。既你要跟來一看,咱們且自去看看,自然明白!”
著,僮俊自與剛才來報信的那兵道:“走吧,快引我前去!”
……
這一頭,那自李然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原想借僮俊等人大醉之際,來個趁其不備,把那千餘戰俘放開來,殺入僮俊的酒宴之汁…
那李然,原本是李少武同鄉。與王英也雖是同鄉,但自那次,把王英解救出來之後。自被曾日燕、李少武事後發覺。自拿他來問罪,這一問,才知道,他與李少武竟是同族。既他是僮俊的暗探,那李少武索性叫他,也自給僮俊,來個反間計。因而才有了今這一出。
李然自等僮俊的手下,皆都睡下。自引自己帶來的幾百號人,暗自偷偷來到關押戰俘的地方,想把那些解出來,一同殺入僮俊酒宴上去,將他一舉拿下。在曾日燕、李少武麵前,立下一功。
其實,這事,也是李少武的事先安排,這幾百號人,其實就是那,自跟隨那曾日燕、李少武,遁逃出包圈的手下。
正待李然引兵,自來到僮俊民團,關押戰俘的地方。準備殺掉看押的守衛,把那些人解救出來的時候。隻見這時,突然間卻火光大亮。數百火把同時舉到跟前。
眼見僮俊此時醉意全無,正站在自己麵前。那李然心都涼,摸摸自己的脖子,冷汗直流……
“李然,我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向來,你所要求這事,自都叫手下人,替你照辦,你的家人,我也自替你照姑周全,為何要反叛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