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庭紛呈見此,自覺得有些奇怪。再拔出那幾枚石子,果然也是一樣,而那些更多零星的,更的石子,卻根本拔不出來。
廖庭織自拔七枚鋼針來,心想,那麼,這些孔卻又幹什麼用的呢?難道是用來插入鋼針的?可是這麼多孔,又插哪一個才是呢?
廖庭織想到了剛才的北鬥陣,試著插入鋼針。果然,那道石門,竟自緩緩被打開了。虧是廖庭織,倘是第二個人來,絕想不至此。
不及多想,廖庭織自引眾人,進入密室之汁…
來到密室裏麵,廖庭織環顧四周。發現這地方其實並不大,直比一個房間還要得許多。隻站五門個人,便自覺得有些擁擠。正當中是一個石箱。
“想來,東西就是藏在裏麵定了!”廖庭織想著,自去尋找打開這石箱子的方法。
這一回,倒是沒有那麼費勁,直扭動一下那箱子上的把手,上麵的石板,便自可以挪動開了。
廖庭織眼見裏麵,放著的許密信,自也不及細看,直等把書信,全都帶回去再。因而自把那些書信,收拾起來,直接帶回了民團。
回到民團,廖庭織自把這些書信交給僮俊。僮俊自把這些書信,當場拆開來看,然而一看,卻自傻眼了。這些書信裏麵,密密寫著的,淨是一些洋文,僮俊哪裏看得懂?
“那,事情我已經給你辦妥了!僮俊,你的承諾呢?”廖庭織這時,自向僮俊問道。
“什麼承諾?”僮俊頭也不抬,直接反問道。
“我去!”廖庭織風,險些沒有當場把僮俊給按下去胖揍一頓。要不是這文弱書生打不過他,早就這麼幹了。轉而道:“我就知道你子愛耍賴,當初望樓那事,我還真應該把它刻在你子腦袋上……”
僮俊見,這時抬起頭來。看著廖庭織,尋思一下,自回過神來,道:“哦,你的是那邕江生魚片……哎呀,放心,我自已經叫手下人去辦了。”
著,僮俊自舉過手中的書信,道:“不過,還要等一下,這些西洋文,它自認得我,我卻不認它。你自先看看,到底是什麼意思?”
廖庭織見,自接過僮俊手中的書信,看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來,道:“大意是一副什麼方子吧?你知道,我向來隻看古藉,對洋文向來一知半,自還要對照譯文書藉,才能知道詳細。先別了,到那邕江生魚片,塘酸梅鴨,都讒死我了,還是快引我去吃過再……”
僮俊見,也是無他法,隻好自將這些書信收起來放好,引廖庭織去廳堂。
此時,手下人已自將酒飯備好。
“要不要叫其他人,也一並來一飲啊!這滿滿一桌子好酒好菜,僅憑咱們二人獨食,恐怕不好吧?”廖庭織此時見這一桌好酒菜,自向廖庭織道。
“也好!”僮俊見,自叫手下人,去請青龍山彪哥,周尚治及二牛、劉熊等人前來;眾人一同歡飲,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