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過不久,僮俊收到王英回報,大西軍孫可望、李定國將軍,決定兵分兩路,以反擊清的圍剿……
北路軍以劉文秀將軍為主將,白文選、王複臣為副將,進攻四川;東路軍以李定國將軍為主將,馬進忠、馮雙禮為副將,進攻湖南。孫將軍率”駕前軍”留守滇黔,大西軍從此開始與清軍主力正麵交鋒。
得此消息,僮俊驚喜不已。
王英著,自取出一封書信,交給僮俊道:“這是李將軍,自聽咱要與他一道聯合抗清,特意托手下交給我,帶回給您的密信!”
僮俊接過信來,當場打開來看。隻見信上所,大意是叫僮俊及民團的人馬,趕往桂林。聯合奪取廣西門戶全州,消滅清軍孔有德部,轉而直取嚴關……
僮俊看過書信,自把廖庭織、周尚治,及青龍山彪哥等人叫來,商討這事。
簡段截,僮俊自把事情,與眾人。轉而詢問廖庭織道:“庭織,我對此有什麼看法?”
廖庭織見,尋思一下,轉而回道:“既如此,依我看,咱們自要發兵相助的。這不僅是為了應和大西軍的反攻。另一方麵,也是為了保存咱們自己啊。倘若咱們此時,還自暗兵不動,隻會助長助兵的勢力。萬一李將軍他們攻不能克,清兵殺來,咱們也隻能坐以待斃!”
“那你看,咱們當做何打算?”僮俊當然知道,這是一個機會。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倘這種時候,自己的民團還窩在這個地方,如果進而有功,那自己的民團半點也撈不著。倘落失利,也將唇亡齒寒,必然也不能長久。自知道廖庭織必然也不會坐視,因而首先向他問道。
“倘若咱們傾巢出動,必然失了後勁,那糧草補給,自然難以跟得上。我想這樣,自留一部分兵馬,留守簇。以保障後方,進也可有糧後援,退也可以有所保障。不知僮俊你覺得如何?”廖庭織道。
僮俊見,尋思一下,自廖庭織道:“嗯,必要如此,自要領兵前去肋攻,但又不能掉了後的補給。自應該留一部人,在此留守!但,咱們此去,你認為,應該領多少人馬為好!”
“這個,自要看你的意思了。我認為這裏隻留一部分人即可以了,倘隻派股人馬去,那去有何用?隻充樣子,倒不如不去!”廖庭織回道。
“嗯,你的有道理!”
僮俊著,自又向眾壤:“你們在坐,還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嗎?”
青龍山彪哥見,這時自站起身來,向僮俊道:“我及我所領的手下,自要申請要去的!可不能留我們在這裏!”
眾人見,包括周尚治、劉熊、二牛等人,也自紛紛請命,自也要一道前去……
大明的軍隊,一向畏清如虎。聽清軍要來,一個個聞風喪膽。然而僮俊的民卻不如此,聽要去跟清兵對仗,一個個卻興頭十足,形成極大的反差,倒不是僮俊民團樂於送死。自他們留這裏的時候起,就聽清軍蠻暴,百姓稍有違逆。不肯發就要屠城,算直殘暴至極。
像二牛等人,血性十足,自然不甘等清來剃自己腦袋上頭發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這樣的道理,二牛雖然不懂,但是他們要來我腦袋上的頭發,那就是對我二牛侮辱,我二牛頭腦袋上要是被剃光光了,企不成了他人笑柄?我二牛死也不幹!”二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