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做錯了事情,乖巧的很,大半個身體被秦厲的黑色西裝罩著帶出去。
加長版的豪華房車,安錦端正的坐著,她的指尖擱在膝蓋上,眼角往秦厲那裏亂飄。
秦厲的外套在安錦的身上,他單穿著一件襯衫,從窗戶外頭飄進來的斑駁的光線,順著他凸起的喉嚨下滑進鎖骨。
不可否認,秦厲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眉骨很高,眼窩深邃,棱角分明的一張臉,硬朗英俊,舉手投足間流淌的氣息,盡顯世家子弟的矜貴大氣。
要不是他的性子沉穩的比她爸都要厲害,安錦也不至於覺得跟個大叔在一起。
秦厲的手擱在膝前,安錦問,“好的,要送我回學校的。”
安錦還記著這件事,她生怕秦厲忘記了,總不能讓他在家裏和秦厲大眼瞪眼。
她怕秦厲,跟他在一起,總有點像是差學生和教導主任窩在一起,那種感覺要多怪就有多怪。
“想回學校可以,但你得先解釋一下,在床上我怎麼伺候你的事情。”
幸好,前麵的司機和後座位之間是隔開的,不然安錦還不得羞憤死。
秦厲的認真,任何話從他嘴巴裏出來都有一種威嚴感。安錦原本想著事情過去了,卻沒有想到秦厲居然特地提起來這件事。
果然,男人都是心眼,安錦在心裏頭吐槽。
“我伺候你舒舒服服的,行了吧。”安錦想著不就是麵子的問題。男人大都是有大男子主義,對於房事上,恨不得把女人折騰的站不起來,以彰顯他超強的持久力才好。
安錦在會所裏那話,不就是在打臉秦厲,他在床上管不住她。
秦厲的眼眸裏劃過一閃而過的笑意,他的手指輕觸著戒圈,從喉嚨裏溢出一絲愉悅,他似是苦惱的想了想,微皺著眉頭,斜眼瞥來,翻起舊賬,“可是,每次做這事,你都躺在床上,身體僵硬,甚至是一絲回應都沒有,你確定是伺候好我了嗎?”
著這話的時候,秦厲一本正經的,要不是安錦就在旁邊,她都要以為秦厲是不是在彙報年度財務計劃。
秦厲是個實事求是的人,著這話客觀真實。安錦嫁給秦厲的時候,才剛上大學不久,哪裏懂得男女之間的事情,也就是和閨蜜瞎歪歪,表麵上裝作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模樣,但等真槍實彈上了床,做過和沒做過一眼就看出來了。
安錦一直覺得這就是商業聯姻,白了就是安家把她賣給秦家了,所以一直沒打算跟秦厲敞開心扉,就算離不了婚,那也瞎幾把啦過一輩子就算了,做那事也就當做是完成任務似的,怎麼會有情趣。
也虧得秦厲不計較,即使安錦躺在床上動都不肯動一下,也不嫌棄,換其他的女人。
“你不都每次發泄出來了。”安錦癟癟嘴,她對男人的身體構造,僅限於在生物書上學到的知識。
她之前也沒有聽秦厲抱怨,怎麼一出這件事,就揪著她的辮子不放。
安錦習慣性的認為肯定是秦厲胡八道,就是故意找她的岔。
她這麼一想,心理負擔輕了,她就想著把秦厲的話徹底忘記,秦厲卻側身,微涼的指尖觸碰到了她的臉頰,夾著絲淡淡的煙草味。
安錦對上了秦厲一雙沉沉的的眼睛,太過於靜謐的眼神令安錦一時間怔住,對於眼前這個大她好幾歲的男人,她總是無法擺正自己的心態,她眼睜睜的看著秦厲靠近她的身體,貼近她的耳畔。
一股清冽的冷香氣撲鼻而來,秦厲眸色沉沉,見此刻的安錦乖的跟綿羊似的,他輕笑一聲,手指摩挲著安錦柔嫩的皮膚,耐心教育她一句,“男人可不是隻是發泄出來,就能得到滿足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