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擱在其他人那裏,可不就有閑話了。
見安錦無動於衷,唐佩繼續勸,“秦厲也沒什麼不好的,長得帥,也能掙錢,還願意給你花,你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你難道沒覺得他比我爸更像我爸嗎?”
安錦是家裏唯一的女兒,哥哥又比他大上好幾歲,自然是不會跟她爭寵。很多事情,家裏也就睜隻眼閉隻眼,隻要安錦做的不出格,家裏人也懶得管。
但秦厲就不一樣了,鳳眸一瞥,犀利冷淡,安錦就老實了,她還從來沒有和秦厲正麵吵過架。
“你那是胡扯。”唐佩敷著麵膜,臉上黑乎乎的一片,她聲音微沉,露出了白牙。她是知道安錦腦子不開竅,沒想到腦子裏想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照安錦這麼,那有的人嫁給老頭子,豈不是相當於跟老祖宗一起過了。
怪不得,叔叔阿姨經常打電話給她,讓她沒事開導開導安錦,豈不料,安錦繞進死胡同裏麵去了。
安錦委屈的很,“我怎麼就胡扯了。”她還以為唐佩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沒想到倒戈的真快。
唐佩的語氣軟了幾分,這事要是幾年前,她也不一定能想的開,但現在她現在玩多了,並不覺得接受秦厲那樣一般的聯姻對象有多難。
畢竟,這幾年來,秦厲還算是老實,雖偶爾有些花邊新聞,但對方都是無足輕重的人物,做他們這一行的,太了解這一行的潛規則。
真以為光靠一兩張錯位拍的照片,就能一步登的人,大有人在。
緋聞的對象是誰根本就不重要,主要是看秦厲對安錦怎麼樣。
唐佩可沒少聽親戚誇秦厲對安家怎麼上心,安錦的哥哥之所以能接連拿下幾個大項目,還不是看在安錦的麵子上,私下裏放放水,就讓安家中標了。
親戚們羨慕的不少,也就對公司不上心的安錦無所謂罷了,她歎息,真不知道怎麼勸解。
等麵膜的精華吸收的差不多了,唐佩躺著,等人撕麵膜。她想了半,懶得像是其他人那般,苦口婆心對安錦大道理。
唐佩摸著指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神色有些凝重。
“對了,最近,你可得看緊你的老公,我上次出席一個酒會,正好你老公也在,我可看到你那死對頭溫雪在和秦厲搭話。”
唐佩提起溫雪的名字,安錦差點就從床上跳起來,她麵色微沉,語氣不善,“她找我老公幹嘛?”
到底還是年輕,沉不住氣,隻是稍微撩撥,安錦就上心了。
剛還在那裏想要跟人劃清界限,現在就直接稱呼老公了,唐佩笑笑不語。
要這溫情,別是安錦看不上眼,就連唐佩也討厭。不僅如此,估計大院裏的人沒幾個能看上她的。
不是溫家的錢有問題,隻是溫家烏七八糟的事情太多。出軌,情婦,打胎,吸毒,凡事溫家都喜歡摻和一腳,也虧得溫家老爺子還在,都把事情給壓下去了。
這溫雪起來,就是其中的一個醜聞,表麵上是溫家的姐,其實她隻不過情婦的孩子,隻不過仗著生的好看,嘴巴甜,把溫家的人哄高興了,才入族譜的。
隻不過情婦的孩子,骨子裏能有多幹淨,把她媽媽那見不得人的招數學了個精,表麵上清高的很,覺得肚子裏有幾分文采,真把當做是文藝女生了,實則裏背地裏陰了不少人。
安錦就是被陰的其中一個,幸好當時有監控錄像,調了出來,才真相大白,自此,安錦就恨上了溫雪。
對於安錦來,任何人都可以把秦厲叼走,但唯獨溫雪不行。
“表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倒是清楚。”隻要一想到溫雪從中作梗,安錦心裏就不踏實,哪裏還有心情做什麼護理,她擺擺手,讓人先下去。
唐佩不緊不慢,“你別太急,就是一場普通的宴會,照我看來,目前秦厲倒不至於被勾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