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整體氣氛肅穆,但大家在手機上可沒少八卦,紛紛揣測著這兩姐妹到底誰是誰。
基於主觀印象,大家都覺得看起來端莊典雅的那個才是真正的許大小姐,另一個,就算整天穿著女傭服看起來也挺美挺有氣質的,但為人極度不討喜,一看就是個處心積慮想上位的心機婊。
臨近傍晚時,許相思離開主宅去找安一然兄妹,一路上都能感覺到大家都在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議論著她的一切。
這種場麵許相思不是沒經曆過,她淡定自若的做她就好,反正晚飯後她就要離開這裏暫住別處了,她並不在意。
步行到了醫務室時,有個肌肉拉傷的男傭剛做完脈衝按摩準備走,許相思便一臉正經的和安一然說自己的右手擦窗子擦太多也有點勞損了,抽筋醜得厲害,也需要做個脈衝按摩。
她的到來,讓安小雅很尷尬。
自從上次的爭吵過後,安小雅不是沒有主動表態想跟許相思和好的,可許相思都不為所動來著,所以現在兩個人一見麵安小雅就會一改慣常的歡快性子顯得無比沉默。
等男傭一走,許相思才將醫務室的門關好,上前安一然兄妹坦誠了自己要離開這裏的事情。
“安醫生,小雅,我要離開這裏了,去別處暫住。”許相思簡單闡述自己的處境:“霍天淩會在平安夜迎娶顧雲畫,我在這裏暫時沒有立足之地了,所以我必須離開。”
得知霍天淩將在平安夜迎娶顧雲畫,安家兄妹全都十分震驚。
“不是已經有這麼多證據了嗎?還不能扳倒顧雲畫嗎?”安一然覺得十分不可思議,他本以為今天一切都結束了的,他甚至都想好了要怎麼慶祝她的勝利。
“顧雲畫太狡猾,而且也串通好了證人,我們也拿不出最為關鍵的證據證明她的問題,所以這件事隻能繼續深入的查了。既然他們過段時間就得結婚,我自然不可能呆在這裏了,為了大家我得暫時離開。我現在過來就是和你們說這件事的,等八點我就離開了,反正對外,他會宣稱是給錢打發走了情人的,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他會給我安排好新居暫住的。”許相思笑吟吟說著,盡量擠出微笑。
雖然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敗走暫避風頭,但她不想表現得太低落。
轉頭,她又看向一臉茫然的安小雅,動容道:“對不起,小雅,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和你吵架讓你難過的,但我也是擔心你,怕你被壞人利用,所以才會這樣對你。”
“這麼說,你還當我是朋友,隻是在故意和我疏遠來著?”安小雅十分震驚。
她一雙白皙的小手因為激動擰著粉色的護士服下擺,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寫滿了不可思議。
從最初,她就選擇了無條件的相信許相思,因為她相信直覺。
事實證明她的信任沒有錯付,許相思的確是冤枉的。
如果可以的話,她多希望她們一輩子都當朋友的,可最近發生的事情卻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