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捕頭,證據搜羅的怎麼樣了?是不是都已經查清楚了,陸崖有沒有謊?”
吳仲白:“啟稟大人,雖然有些細節沒有查清楚,特別是當年的事情過去這麼多年了。不過陸崖殺害李無兄弟及全族上下,已經確實。
隻是可惜的是,陸崖的那些幫手殺完人後,便已經離開明蒼縣。現場也沒有找到什麼線索,對方顯然已經謀劃良久。”
“這麼來,我們隻抓到一個主謀,還是主動投案的主謀。”
聽到這裏,張縣令也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該覺得憋屈。
吳仲白當然看的出張縣令心中的不滿,可是他也沒辦法。
難不成讓他把陸空翔那些人抓來,那和自己找死有什麼區別。
“大人,你就別為難你手下的這群捕快、差役了。那些人是老兒用這些年的積蓄,從大燕王朝請來的江湖好漢。
他們任務完成之後,就已經離開大秦了。我想,大人總不會打算派人去大燕找凶手吧。”
“呃。”
陸崖這話一出,張縣令也不知道什麼好了。
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是真是假,但是對方既然這麼了,那就明他肯定自己是找不到絲毫線索的。
除非真的按照對方所,去大燕找那群凶手。
想到大燕王朝,張縣令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可是個俠客遍地走,刺客不如狗的極端尚武的王朝。
在那樣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找到人。
而且別找人了,就他手下這點人,派過去後能不能安全回來都是個問題。
更何況,這種派人去他國抓捕犯人的行動。
還必須上報朝廷,征得禮部的同意和下發公文。
那不就等於告訴整個大秦王朝,他明蒼縣出了一件大案子嗎。
張縣令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才會幹出這種自爆家醜的事情。
就在張縣令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一名差役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啟稟縣令大人,外麵來了一個名叫宋人傑自稱是陸崖狀師的人求見。”
“狀師?”
聽到來了一個狀師,張縣令驚訝的看向陸崖。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到了這個地步對方還有必要給自己請狀師嗎?
既然打算請狀師,又幹嘛主動認罪。
不過當他看到陸崖始終微閉著眼睛不發一言的表情,就知道對方是不打算解釋了。
想了想,張縣令還是衝那個差役點了點頭。
不過,出乎張縣令意料的是。
來者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二個人。
其中一個看上去隻有0餘歲,頭戴青帽,身披青色長服。
手中拿著一個折扇,長相頗為英俊。
隻是看對方那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嘴角,就知道這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不用,這人應該就是那個名叫宋人傑的狀師了。
至於另一個看上去50餘歲的中年男子,隻看其一身的白色長服,身上攜帶著一個木箱的架勢。
張縣令就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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