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和他一樣，柯曆也不想繼續把事情鬧大。
而這，也是他和黃知府的想法。
不過僅管如此，高榮壯卻仍然沒有讓他的手下把弩弓放下。
他隻是對著自己的手下分別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太過緊張，免得發生不必要的手誤之後，這才轉頭對著柯曆同樣笑了笑。
“柯捕頭，你這些手下反應果然非同一般，竟然如此之快。”
柯曆當然聽出了高榮壯話中的意思，不過他也隻是笑了笑，然後才看著司馬空。
“司馬五公子，吧，你接接下來還打算幹什麼。”
見柯曆隻是把話題向著司馬空身上引，高榮壯不但不生氣，反倒是徹底放鬆了。
隻要他針對的不是自己，那別的就好。
至於司馬空，他才懶得理會他的損失。
雖然司馬家勢力很大，但是現在可不是和對方攀談的時候。
被柯曆這麼三翻兩次用話填堵，司馬空就算此時再怎麼緊張，自然也不能繼續就這樣任由對方諷刺下去。
就見司馬空伸出手來，拍了拍身前擋在他身前的捕快。
等他往一邊閃開之後，這才走了出來。
不過經過這麼一出，他反倒是終於平靜了下來。
特別是看著周圍同樣舉起弩弓的落河府捕快，頓時再次給了司馬空勇氣。
“姓柯的，我給你一個建議，做人最好低調點。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你的命就不知道會被誰給取走。”
見柯曆一臉不屑地模樣，司馬空便想刺激刺激這子。
沒辦法，至從來到客棧後，他就一直被對方壓著。
這種從所未有的感覺，很是讓司馬空覺得不爽。
即使是在司馬家，司馬空也少有這樣的經曆。
因此，司馬空便出了他原本並不打算出來的事情。
“子，你覺得是你身手好還是你老子身手好。”
司馬空這話一出，整個客棧頓時安靜了下來。
看著所有人看過來的目光，司馬空冷冷一笑，盯著柯曆的目光，淡淡道：“你老子柯瑞，別人不了解，我卻是知道。就他的身手，別你們那個的明蒼縣了，就是整個落河府，能超過他的也沒有幾個人。不過可惜啊，最後不還是被人給宰了。你們明蒼縣的廢物，還以為他是不心掉入河中而亡。嘖嘖，真是一群蠢貨。”
這話一出，全場皆驚。
韋大貝和田光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震驚和憤怒之色。
一方麵他們是震驚於柯瑞隱藏的身手，另一方麵也是震驚於對方口中出的柯瑞的死訊。
至於憤怒的地方，也很簡單，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柯曆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根本就不是外人可比。
現在司馬空當眾出這麼一番話，他們又不傻，哪裏能不明白他們的老大柯曆的死十有八九和麵前的這個司馬空有關。
雖然其他的人反應不如韋大貝等人快，但是他們身為捕快，當然立刻也反應了過來。
然後，就見一直簇擁在柯曆身邊的捕快立刻把手中持著的弩弓指向司馬空，看那架勢，一個不好，下一刻就要把手中弩箭射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