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生活,我們還是太樂觀了一些,以至於不知其他外圍人群的虎視眈眈。
安氏電腦在安幽詮與敵對抗衡的時候,顯性殘害到了自己公司的電腦全部被黑,防火牆明明是那麼牢固,有些意料之外,安幽詮沒有以小集體利益對待事情,而是以大集體為中心,即使會毀了部分電腦與文件,也要阻止他人的破壞,這絕對不是係統自帶。
安幽詮意識到了,但這並不為她所管轄之內,電腦可以重新再買,而安氏的穩固才是更重要的,沒有老爸的裁決也很是迷茫。
他們吃完飯之後,直接就去醫院打探情況,得知盛豪因為安謹文來到醫院大鬧一場,是有多鬧騰?
對於盛豪的瘋狂也是沒有理由的,要麼說,他們的故事還沒完,暫時劃上了句號。
安幽詮怎很震驚的看著病房裏守在安謹文旁邊嬉笑說話的盛豪,真的很陌生。盛成予淡淡的忽略,就好像事情是意料之內。
安幽詮上前問道:“盛伯伯,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我爸。”
“不用,你們自己玩去吧。”盛豪回應道,停止了和安謹文的話題,再看向盛成予,眼神怪異有些不一樣。
安謹文躺在床上是要發黴的節奏,安靜的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
事情按照原計劃進行,病床上的安謹文嘴角突然流出鮮紅的血液,不知不覺就多了。
到底這還不是血,安幽詮客套了幾句,不走也辦法,乖乖回家好了。
盛豪驚慌失措的按了床腳出的警報聲,吩咐護士火速前來。
就連盛成予也沒有說實話,在他看來,他想知道的這段故事,如何水落石出,會以什麼方式告終。
謊言糾結串成一團,越解釋越不清楚,盛豪不是解釋,而是護士說過,自己如果多說說話,談論以前的事情,指不定安謹文會很快就醒過來。
對此安謹文,盛豪說了那麼多,他沒有顧慮到周圍的異樣,在擔心的就隻有安謹文的身體,盛豪記得他從小體弱多病,三天兩頭的感冒很是滑稽。
這個情況特意安排在最後階段,口中的豬血,猩紅的味道太過難耐,幹脆就讓他們都流出嘴角。
越滲越多的血,盛豪的味覺還是很不錯的,這不是真正的血,他可以聞到很清楚,他在這守了那麼久,原來都是個笑話。
神態有些憤怒,怒視安靜睡覺的安謹文:“睡不死你。”
安幽詮他們嚇得目瞪口呆,這是怎麼了?
話音落下,便走出門口,腳踏清風,飄然離去,臉上的努力越積越多,心裏滿是對安謹文的謊言有所不滿,他最討厭別人欺騙他,說了那麼多,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開車回到了公司。
很在乎一個人的時候,看見對方有危險,第一時間忽略異樣也要感到他的聲旁,我想這是很在乎的吧?就像盛豪和安謹文,宿敵也是有不可思議的事情,誰也不曾想到他們之前是很好的兄弟,那種有親情關係的兄弟。
安謹文掙紮著坐起來,頓時感覺全身撕裂,腰酸背痛,睡得太久,反噬作用發作。
“老頭,你用得著偽裝那麼久嗎?盛伯伯都被你氣走了。”
“丫頭,我跟你說,越是描不清,就不能太早去解釋,慢慢的去理解,如果他寬恕你善意的欺騙,他才是真正對你好的,不要太天真被騙了。”安謹文安靜的解釋道,眼睛裏充滿了無盡的感動,他以為,他與盛豪注定是永遠的敵人,一直以來的退讓,也不是完全沒有邏輯性。
“老頭,你和盛伯伯關係不淺訥?”安幽詮眨著大大的眼睛問道,房間裏的那束百合有些刺眼,誰送的?
“我和你盛伯伯以前可都是犯罪分子,在一起做過很多青春裏充滿樂趣的壞事,而這些壞事,記憶猶新,故事太長,我就和你簡略說一下。”安謹文頓了頓,咳了一聲:“我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無話不說的兩個兄弟……”不急不覺,安謹文的故事講述了很久。
安幽詮他們也很有興趣的傾聽,他們的青春還是沒有留下遺憾的呢,至少曾經可以為了對方瘋狂,為了對方努力,為了對方可以做很多很多的事情,在幽詮看來這些經曆都很棒,怎麼自己如此沉重呢,成予小白,還有北辰,這些年也就這麼度過了,還好我不孤單。
一生中可以遇到很多很多的人,有些過客,不願浪費時間去珍視,還有提及,好沒意義。
故事結束,我們終歸還是要散場,安逸詮帶著安謹文回了安家大別墅,而安幽詮這個比較好玩的孩子就不願浪費和盛成予在一起的時光,自己的喜歡到底是到了如此的境地呢?
很奇怪的想到了地老天荒,可是你可以陪著我多久?安幽詮很想問他,許久也未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