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就到了晌午,太陽很熱,在河邊釣魚的兩個人隻顧著秀恩愛,將主要目的拋在了腦後。
兩個人也沒有因為沒有釣到魚而沮喪,因為釣魚,偶爾也是為了消磨時間。
手牽著手走回別墅,提著紅色小桶,還有魚竿。
魚竿是特意找安閆晨借來的,所以還是要還回去,說是什麼高級魚竿,天價也購買不到,隻是笑笑不揭穿笑話他。
“你說你們兩個幹什麼吃的,一條戰利品也沒有,白白浪費我的好魚竿。”安閆晨拿過盛成予手中的魚竿心疼的撫摸。
安幽詮見他這般疼惜魚竿的模樣有點好笑,印象中的他,好像本就如此,比較耿直,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會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人也不叫直白,心情也就寫在了臉上。無論在什麼時候都有一種淡漠的神情,言不由心的笑容,看起來很不真實,偽裝不就是小醜最好的演出條件嗎?搭對上搞笑的表演,會很火的吧。
“那可不能怪我們,誰讓你魚竿不給力。”
“我這可是有錢也沒不到的寶貝我跟你說你,這丫頭就是不識貨,看看這裏都刻著非賣品的字跡。”安閆晨指了指魚竿手把上的文字,文字屬實,但是誰又能保證這是真貨,萬一嗬平常沒什麼兩樣呢?
“美國產鈦合金魚竿,3.6米重21克,釣重15公斤,市場價約2200美元。你這把魚竿明顯長度和克重不對。”盛成予淡淡的說。
“好了,我說實話,這是你嫂子送給我的。”安閆晨不是傻子,這種看不起眼的便宜貨很輕易就可以識別,寧珂還真是小看他了,這點小伎倆也是夠了。
“嫂子送你假魚竿?”安幽詮誇張的張開嘴巴,好似可以裝下雞蛋。
“不對,沒那麼簡單。”盛成予拿過魚竿,轉動魚竿的手柄,裏麵有一張紙條,打開紙條,裏麵的內容:真是蠢。
安幽詮開心的笑了,他好蠢,是好蠢。
“成予你是怎麼發現其中的藥物的?”
安幽詮收斂了笑容,走到房間關上門反鎖住。
“對氣味比較敏感,”盛成予解釋道:“這種粉末的氣體大概會在晚上散發出來,而我們釣魚的時候,也有聞到,所以晚上會怎麼樣很難說。”
“你說的不會是那啥?”安幽詮惶恐起來,嫂子果然是別有居心,放這些東西難道就不會心虛?
“嗯。”盛成予笑著回應,她的反應很可愛。
好像對什麼都無以為然的樣子激怒了安幽詮,有些生氣的說:“你還笑,那我們怎麼辦”失落的壓低聲音,她還不想那麼快死,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她還沒有找到媽媽和小氣鬼,她還沒有完成顧裏最後的事情,她還沒有嫁給盛成予。
盛成予見她失落的神情有點不忍,出聲安慰:“好了,沒事了,事情都會有辦法解決的不是嗎?我們可以將計就計,等你嫂子原形畢露,不是更好嗎?”
安幽詮抬頭看他,眼睛裏浸滿了霧氣:“那要怎麼做?”
“演戲。”
“怎麼個演法?”安幽詮問道,盛成予c湊近安幽詮耳邊低語。
安幽詮羞澀的臉紅了起來,這個,是什麼鬼?
“你說的這粉末是cuiqing,不是死人啊?”
“你看起來很不在意?盛成予默默地坐在沙發上,冷峻的臉龐感染上一絲笑意。
“我要在意什麼?”安幽詮很無辜的眨眼。
“沒什麼。”盛成予沉聲道,這丫頭對他就這麼沒抵抗力嗎?要怎麼下去,他還不得自焚。
“那我們下午是沒事的是吧?”安幽詮問道,好奇的看著他。
“不近距離接觸皮膚的話,應該是沒事的。”
“嗯,那我們保持點距離”安幽詮小心翼翼的說。
盛成予躺著睡覺,不以為然,保持點距離嗎?這句話的陌生感是那麼的熟悉。
“我是不是說錯話了。”柔聲說道,安幽詮蹲在他的旁邊,他突然暗淡下來的眼眸是為什麼呢?
“沒有,我是在想事情”盛成予微笑回應,靠太近也不好啊,唉~
寧珂在房間聽傭人描述才知道,魚竿在盛成予和安幽詮那裏,那自己鎖下的cuiqing粉就對安幽詮和盛成予有作用,還真是失策了,原以為安閆晨會和安幽詮一起,兩人糾纏不清她就可以逃脫。
她以為以自己的姿色和盛成予絕對白搭,外加上盛成予對昨天的誘惑,貌似還有點動容。
寧珂手裏拿著一盤水果,站在安幽詮房間門口。從口袋掏出一種粉末,撒在了上麵,麵露陰狠,安幽詮你就去死吧?
敲了幾下門,沒有響應,於是再敲了幾下,門開了,是圍著浴巾的安幽詮,頭發還在滴水,落在浴巾上,赤這腳丫。
難道是藥效發作了?寧珂心想,不會那麼快吧?不行,得趕緊把安閆晨找來。
“有什麼事嗎,嫂子。”安幽詮微笑著。
“廚房剛好在做水果沙拉,我就給你拿來了一些”寧珂笑的很輕切,心思不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