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接著就是球進洞的聲音。
要說盛成予和安幽詮還是有幾分相似,尤其是打球時那認真的神態,一模一樣。
兩個人一個組,進行一場激烈的比拚。
老成支開了他的那些小弟,人多看著有點煩躁。
蘇小白在一旁觀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那麼厲害,要說觀戰,諸多還是偷偷在喵安逸詮,好帥。
盛成予的變化著花式球法,每一次球都能進洞,安幽詮在一邊唏噓,這麼厲害,自己也不能落後。
法國的一項課程有包含關於桌球的掌握,所以學過一些,正式的球技,不如盛成予。
比賽期間,盛成予也有說一些技巧,安幽詮不笨一學就會,接下來的這場比賽,其實看安逸詮就可以看出他們是穩贏的。
比賽的時候,老成一直盯著盛成予,眼裏若有若無閃過另外的意思,盛成予不簡單,再看看安幽詮,目光瞥見她脖子裏的鎖骨鏈,那不是...
一場比賽總於以完美結束,獲勝組合是盛成予和安幽詮。
盛成予伸出手,安幽詮笑著擊掌:“哈哈,我們組合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安逸詮懊惱的把球杆隨意一丟,不悅的看著他們:“這不公平,你們兩個家夥都是高手,看看我們這些小嘍囉,是有球出洞的份”
盛成予打擊道:“拖後腿的可是你,就別拉扯上老成。”碰了一下老成的肩膀,盛成予屬於自來熟,因為一場比賽結交一個摯友很值。
老成也是個爽快人,安逸詮耍賴皮的功夫也不是一天兩天數的清,想想還是算了“我們接受懲罰,你們有什麼要求。”
“讓我們過二人世界。”盛成予說
“請客吃大餐。”安幽詮說
兩人幾乎同步說出不一樣的條件,到底要選哪個?
盛成予靠近安幽詮,在她耳邊低語:“傻瓜,我們兩個人吃大餐也沒有人打攪多好。”
安幽詮開心的笑了,“那就二人世界。”
真是好騙,盛成予唇角不自覺微勾起,還是和安幽詮在一起比較舒服,安靜的隻想要兩個人。
“喂,你們也太不仗義了,丟下我們幾個就跑,還有沒點人性”安逸詮抱怨道,有那麼看他們不順眼嗎?這倆貓膩到哪種程度了?
“人性啊,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安幽詮拉著盛成予的手臂,起跑。
盛成予拉著她的手,十指緊扣著,離開他們的視線。
“成予我們去哪?”安幽詮一臉期待。
“找個安靜的地方。”
一路上安幽詮想了很多,這條路段很熟悉,那時候他也是這麼牽著她來到這裏,他們坐在懸崖邊上,喝酒談天。
懸崖下麵深不見底,有一層濃霧籠罩,摔下去一定必死無疑,看著下麵,縮了縮腦袋。
安幽詮靠在盛成予的肩膀,臉上都是幸福的微笑,抬頭望著天空,感歎道:“全世界那麼大,能遇見你真好。”
是盛成予的右手移動到她的腰部,左手環抱住,邪魅的笑:“情話很動聽,我很喜歡。”
“成予我總覺得我們的關係美得不真實,就好像是一場夢,我害怕夢醒了你就走了。你的全世界那麼大,正如其他人所說,你是那樣的完美,而我,除了漂亮點其他方麵的事物發展進展緩慢不如你。”安幽詮的聲音有點哀傷,隻有在盛成予的麵前,她可以不假裝堅強。
“我的全世界很大,沒有你在,走哪邊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很重要,正如你說,長得漂亮點,清純可愛,這也是你的優點,沒有其他女孩的妖媚,看著惡心。”盛成予解釋道,他厭棄香水的味道,還有那一張張化著妝偽裝的女子,骨子裏的妖冶低俗,在他認為,全世界所有女孩和安幽詮比起來差遠了。
“那如果有一天,我也和她們一樣,化很濃的妝,你還會喜歡我嗎?”安幽詮以為他是不喜歡化妝的女孩子,如果她也一樣,把他是不是也會厭棄?
“安幽詮你是不是傻。”
“沒有傻。”
盛成予掰過安幽詮的腦袋,和她粉色的唇瓣纏綿,安幽詮被吻得臉色通紅,有點喘不過氣,呼吸漸漸急促起來,風吹過帶來溫暖的風,吹在他們臉上。
雖然是在懸崖邊上,看起來有點落寞。
直到安幽詮口中最後一點空氣被盛成予奪走他才肯放過她,安幽詮趴在他的肩膀呼吸,唇邊殘留的盛成予的味道告訴她答案了,他與眾不同的答案,就是不直麵表達出來,她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