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發現與九月一號相關聯的事情,那麼從八月十號到九月十二號這近一個月的時間內,這幾個人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亦或是雷斌在九月一號這一,曾經采取過某種補救措施,但最後卻失敗了。若真是如此,實施對象又會是誰?鄧西倫?
經望川沉吟片刻,繼續問道:“程女士,你再回憶一下,從你與雷先生攤牌離婚時算起,一直到九月十二號截止,這期間有近五十的時間,除去你與鄧西倫見麵之外,有沒有在電話裏談起過某些敏感話題?不要嫌我囉嗦,吳索給我的感覺是成竹在胸,絕不僅僅隻是簡單的勒索。你最好相信,我的直覺不會錯。”
“你是指哪些方麵?”程曉攸眉頭緊鎖,問道。
“隻要是涉及雷斌公司的內容都算,包括人際關係、經營狀況與財務狀況。”經望川道。
“你懷疑我的電話被人竊聽了?”程曉攸驚呼。
這個女人還不算太笨!經望川點頭,道:“吳索從事私人調查已經很多年了,不怕你笑話,他之所以會找上我,就是因為我們在監視雷斌的時候被他發現了。我雖然不知道他采用的是何種技術手段,但我想雷斌會給他提供很多支持。”
“可我的電話從不離身┄┄,”程曉攸還沒完就愣住了,她看向客廳的沙發,她的手機正“嗡嗡”地震動著。
“不用去管,是我撥的電話。你看,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尤其是某些性格方麵的習慣,簡直就是然的漏洞。你的隨身物品我稍後會去檢查,現在我們還是先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什麼話題?”程曉攸顯然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轉,“哦,公司的問題,你讓我想想┈┈”她起身將自己的咖啡加滿,在屋內來回地踱著。
過了半晌,程曉攸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有些猶疑的道:“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是否符合你所的敏感問題,鄧西倫曾經在電話裏和我起過他離婚的事情。當時鄧西倫跟我講,他準備將手裏的股份變現,用來支付離婚時財產分割的費用。
他他不想用我的錢,隻是希望我能夠幫他聯係一下公司的副總宋立成。宋立成是我安排在公司裏麵,專職負責監控公司財務狀況的會計師。鄧西倫,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弄得路人皆知,最好連雷斌都不要驚動,反正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也不多。
我跟他講,這件事情不可能不讓雷斌知道,必須要經過雷斌的簽字認可才能轉到財務辦理。若是他擔心股份的稀釋比例,我倒是可以和雷斌商量一下。鄧西倫他問過尤莉了,目前他的股份按現有比例稀釋後,應該可以支付離婚的費用。
鄧西倫還,若是不夠的話尤莉會幫他,尤莉可以將她名下的股權一並變現之後借給他。我雖然不在乎他與尤莉的那點齷齪事,可一聽之下我還是很生氣。
這個男人剛剛才對我將來要在一起生活,卻轉眼便在我麵前肆無忌憚的提及另一個女人。我一氣之下就把電話掛掉了┈┈”
“這個電話什麼時間打的?能記得具體日期嗎?還有,這個宋立成是否持有公共股權,比例是多少?尤莉呢,她又持有多少股份?”經望川問道。
“是八月十五號,不會錯,那是我主動打給他的。從龍尊度假山莊回來後,鄧西倫一直沒有聯係我,所以我就主動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想約他周末再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