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經望川一直沉默不語。傅戎見經望川似乎隻是在發呆,便開口問道:“少爺,你和肖隊長之間的對答,為什麼總是前言不搭後語?你們這麼話不累嗎?我聽著都累!”
經望川搖頭,“我是不得不如此,肖隊的心思縝密,他一直都在試探我。”著,他歎了口氣,“今我的話有些多了,心態沒有掌控好,有些急躁了。今將是我們最後一次掌握先手的機會,必須一擊即中!否則,┈┈”
經望川收住話頭,沒有再下去。
傅戎自然是心知經望川因何而急躁:謊言是無法持久的,即使是重複千遍!
“現在還不到十點,我們直接去金二爺哪裏等嗎?”傅戎問道。
“你覺得肖隊為何會如此輕鬆的放我們離開?”經望川再次歎氣。
“少爺是,肖隊之後肯定會派人監視我們?”
“不是之後,是即刻。我們身上明顯還有剩餘價值,以肖隊的經驗,又豈會沒有發現我此前言語之中的邏輯漏洞?”經望川的眼神發散,搖了搖頭,“不要心存僥幸,否則後果難料。”
“什麼邏輯漏洞?我怎麼沒有察覺?難道他肖魏的境界,已經進化到了完全超越我的地步?”傅戎在活躍著氣氛。
經望川苦笑,“至少三處,凡是我刻意回避,亦或是顧左右而言他的動作,他不會不在心中起疑。再一再二不再三,道理心中都明白,但遮掩一個謊言的代價,有時會大到無法想象。”
“這算什麼謊言?我們隻是沒想好在什麼時間,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告訴他而已。”傅戎誇張的撇撇嘴,“再了,那個肖隊長也未必有那個玲瓏的心思?他若真的是心有所疑,為什麼當時不把我們控製住?”
“控製住幹嘛?”經望川氣笑,“你一貫會撒潑耍賴,而我的身份敏福與其把我們留在家裏管飯,倒不如撒將出去來的爽利?即便隻是當做狂蜂利的閑子,也多少會有些牽製的作用。”
“少爺,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傅戎再次誇張的撇了撇嘴,“若是我們直到晚上才能確定吳索的位置,那歡脫的喬治少爺豈不是會成為一個極不穩定的因素?”
“那你以為現在的我是誰?”經望川著,頗為不屑的瞥了一眼表情誇張的傅胖子。
“少爺,此刻你那飛跳的眼神令我無比確信,睿智的喬治少爺已然自暗夜歸來!可現在還是大白,難道真是見鬼了?”傅戎的臉上有著幾分心有餘悸的錯愕。
“你才是鬼,我是銳意進取的喬治二世!”
“少爺,這個玩笑可是開不得啊?”傅戎的臉上堆起笑容,但卻僵硬的像在哭,“您這變化都快趕上孫悟空了,咱這心髒實在是受不住啊!您趕緊停車吧,我頭暈!”
“怎麼?打算回肖隊長那裏自首?”經望川露出一口白牙,“你不覺得自己已經知道的太多了嗎?現在下車有點早,這還沒到地方呢?等到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