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在做什麼？”隨著程曉攸的一聲嬌叱，經望川瞬間萎靡了下去。他看了一眼勃然作態的闞勁鬆，又看看一臉焦急的程曉攸，遂垂首不言。
程曉攸則是走到肖魏的麵前，繼續道：“我來回答肖隊長的問題，我與焦自華律師相識於十年前，是在漢堡大學的一次交換生聯誼會上。在那之後，我們一直保持著較為密切的聯係。他比我年長三歲，所以當我七年前回國時，他已經是一名成功的律師了。
其後的事情你們很容易核實，我進入風投行業，他也自然而然地成為了我的法律顧問。我從一開始便明白他的心意，但有時候，愛情需要一點緣分。二零一二年我認識了雷斌並於同年結婚，之後一起創辦了現在的文化傳播公司。
至於您問的端木衍，亦或是弟剛剛提到的端木無措，我的確是從未聽過。而且我也從不參與雷斌公司的經營與管理，其後也隻是依照行業規定，向公司內派駐了一名監管人宋立成。
我當初決定投資雷斌的原因是因為他的個人能力，當然，感情因素也是其中的一個主要促進條件。而當我與雷斌的婚姻出現問題之後，焦自華律師也開始再次追求我。但你們也看到了，一直到目前為止，我們也隻是親密的朋友而已。”
“那焦自華有沒有向你提過這條狗的來曆？”肖魏繼續問道。
“蘇蘇？他好像是提過一句。”程曉攸思索著道：“其實還是我問的他，那還是兩年前，他有一個緊急的案子需要去滬市，而且時間會很久。所以他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幫忙照料一下蘇蘇。
我知道他是一個刻板的人，便打趣的問了他一句。我你平時那麼忙，自己照顧自己都很勉強，怎麼會想起養狗？他是私人委托的一部分。我又問，你不是一個為了賺錢而不怕麻煩的人，為什麼會接受這種委托？
他歎氣沒辦法，因為蘇蘇的前主人是一個可憐的人，我見他情緒低落便沒有再問。之後蘇蘇在我那裏養了三個月，直到他出差回來才被他領走。怎麼，難道蘇蘇的前主人是端木衍？”
“肯定是了，你們看現在蘇蘇的表情？”花玲瓏在一旁插嘴道，“蘇蘇從你們提到端木這個名字，便開始盯著提到這個名字的人。這還真是一條很有情誼的狗狗，也很有靈性。”
“魏子，你看看吧？”闞勁鬆將手裏的檔案袋遞給肖魏，“安排人去核實一下筆記，郵局和雷斌的公司是不好查了，但焦律師那裏肯定有他簽發的文件文本。程女士，麻煩你聯係一下這位焦自華律師，最好能讓他帶上端木的文件來一趟。謝謝你了。”
“好的，舉手之勞而已，何況這也是我應該做的。”程曉攸著站起身，又笑吟吟的瞟了一眼經望川，然後走到窗前去打電話。
“為什麼我們不自己約見焦律師？”花玲瓏聲問道。
“你這丫頭，在你們簡隊那裏什麼也沒學到嗎？”闞勁鬆略帶不悅的瞪了一眼花玲瓏，“焦律師有權拒絕提供涉及第三方的私密信息，除非我們有證據證明其牽涉到本次刑事案件當鄭而且這期間還要辦理很多手續，這需要耗費多少時間和人力？我是老了，比不得你們年輕饒功夫多。我等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