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衍最後的那一聲“回家”的呼喊,我猜其實是應該是喊給蘇蘇的。”經望川道此處俯下身,輕輕揉搓著蘇蘇的大腦袋。過了片刻,他發出一聲低低的歎息:“我在時候也曾經養過一隻麥町犬,是我祖父送給我的周歲禮物。麥町犬在西方很受寵愛,看護孩子似乎是麥町犬的本能,是很多新添幼兒的家庭首選。
我時候獨自在城堡前的草坪上玩耍,回家時西門都會將我遺落在外麵的玩具一樣一樣的叼回來。哦,西門是我養的那隻麥町犬的名字,它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卻一直聰慧而忠誠的陪伴我度過了我的整個青少年時期。三年前的蘇蘇應該在兩到三歲之間,正是此犬的成長巔峰期。若是能分析出自殺凶器的脫離方式,那麼找到凶器的可能線索,恐怕最終還是要著落在蘇蘇的身上。”
“可那棟樓已經被拆了,你又將如何分析和計算端木衍設計的脫離手段?”肖魏問道。
“這個簡單,請警方為我盡可能詳細的提供冷卻塔支架以及全方位的現場照片,我將在朋友的幫助下建立一個現場的三維圖像。”經望川自信滿滿的道:“而且我的幾何力學成績還算不錯。”
“切!你的那個朋友,不會就是眼前這個胖子吧?”花玲瓏在一旁不屑的撇嘴。
“怎麼不可能是我,,的朋友?”傅戎也是心虛的撇了撇嘴。
“好了,花警官,把這件事情記下,回頭我讓檔案室的人將現場的照片送來。”肖魏道:“胖子,你去把你們拍攝的照片全部拿來,而你子,趕快把你昨晚的經曆詳細的講述一遍。”
傅戎縮了縮脖子,眼神閃爍的看向經望川。
經望川則是暗自搖頭不已,這個肥仔,今屢次將自己的底牌捅將出去,定是早就存心算計好的。看你盯著花玲瓏的那眼神?真以為本少爺瞎啊?
“去把照片給肖警官取來,”經望川笑著點零頭,“雖然看不出什麼效果,但身高、步態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傅戎聞言也不計較,再次轉身飛快的跑上樓去。經望川則是摩挲著下巴,思忖著如何交代自己昨夜裏的種種細節。避重就輕是必須的,所以他張嘴就是一句瞎話:“我在第一次夜探吳索的住處時巧遇了幾個混混,通過他們提供的線索,我才確定了吳索的第二個可能的藏身地點。昨夜裏,我先是在自家門口演了一出移花接木,隨後便與接應的傅戎一起,直奔西環外的立交橋┈┈”
傅戎悄無聲息的回到客廳,將一摞照片以及相機內的存儲卡,一並交給了花玲瓏。他側目掃了一眼還在侃侃而談的本家少爺,見自己的舉動似乎並未引起對方的注意,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少爺,對不住了,我這都是為了愛情。花妹妹的眼神殺傷力太大,而胖爺我的抵抗能力又太低。唉,這都是意啊!”傅戎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暗自腹誹道。
猛然間耳畔傳來一聲驚呼,“啊!”是程曉攸,她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滿是擔心與後怕的神情。
原來此時經望川正好講到那個女殺手第一次偷襲自己時的意外僥幸,傅戎聞言不由收回心思,同時將自己的胸脯挺了挺。看看!這些全賴胖爺我的機智與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