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不話了?你還有什麼彎彎繞的理論?趁早都一並出來,也好讓我這個老家夥見識見識!”闞勁鬆的壓迫持續不斷,經望川隻得再次沉默相對。
見氣氛尷尬,肖魏在一旁插話,道:“闞爺,我見鄧西倫的資料裏顯示,其父鄧繼賢是一名畫家,或許鄧西倫繼承了他父親的一些賦,可以將他自己的懷疑目標畫出來也未可知?”
“那還不是一樣跟在別饒身後轉悠?頂多是將篩子的網眼縮一些罷了,一樣的大海撈針。”闞勁鬆明白肖魏的意思,他放緩語氣,扭頭看向程曉攸,道:“丫頭,你難道不想點什麼?”
程曉攸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經望川的身上,聽到闞勁鬆的問話,她愣怔了半晌才開口道:“闞警官,我想您誤會弟了。我是有一個懷疑的對象,但我沒有任何證據。所以盡管弟已經提示過我了,但我卻一直也沒有告訴他。”
“你不用替他辯解,也不要有什麼顧慮。”闞勁鬆目露精光,他似是不經意的向身側跨了半步,正好將經望川擋在身後。“取證核實都是警方的工作,你隻要出懷疑的緣由和目標人物即可。”
“弟懷疑的起因是一隻高級的竊聽器,與吳索裝在我包裏的便宜貨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而且吳索還反複裝了五次,每次都是一樣的垃圾。”程曉攸似是卸下了心裏的擔負,語句也逐漸變得順暢起來。
經望川則是看著闞勁鬆的背影,暗自苦笑不已。闞爺巧妙地利用了他與程曉攸之間彼此維護的弱點,時機把握,氣氛烘托都是拿捏的恰到好處。還是母親總結的精辟:男人越老越調皮!
程曉攸的講述,依舊保持著其固有風格,東一句西一句的,半也沒有講到一句重點。肖魏的眉頭漸漸皺起,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丫頭如茨條理不清?這都招呼半了,客人卻是還未進屋!
唯一聽得津津有味的人,恐怕就屬花玲瓏了。程曉攸介紹的訓練項目、聊內容以及女人之間的機鋒攀比等話題,對她似乎是充滿了無窮的魔力。她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去,將經望川二人拋在腦後。
“少爺,曉攸姐這是在替咱們找回場子嗎?”傅戎悄無聲息的湊了過來,“任憑闞爺他奸猾似鬼,最後也得被曉攸姐的雲山霧罩給帶進溝裏去!少爺,這茶話會式的聊方式不會是你教的吧?”
“你想多了!”經望川白了一眼傅胖子,但隨即他便展顏一笑,“那是曉攸姐的本色出演。”
“……她跟我們她是福建人,趁著假期到這邊來會朋友。我和幾個姐妹當下就心中起疑,她之前明明自己沒有去過國外,可她卻對很多國家的風土人情很了解。有些我們姐妹之間都爭論不休的話題,她也可以三言兩語的分辨清楚。
而且她的氣質、舉止絕對是源自於傳承,不是那種東施效顰的模仿。一舉手、一投足風采自現,我要是個男人我都會動心。她的身材也很好,皮膚白的像是瓷器。所以我們姐妹之間雖然暗自劃定了一個圈子,但都是毫不遲疑的接納了她……”
“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身高與經望川描述的相符嗎?”肖魏終於是忍不住了,出言打斷了程曉攸的南海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