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自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又攏了攏油光水滑的發絲，待感覺一切穩妥之後，他才按下牆上的門鈴。
雖然與程曉攸已是相知多年，但每次見麵之前，他都會將自己強迫到最佳的狀態。這是習慣，也是他樂於順從的唯一習慣。
因為那種心跳的感覺，會出現在每一次相逢的始終。他刻板，但他的理智卻告訴他，請遵從內心少有的悸動。
雖然那個女人在別饒眼中風評不佳，而且她能給予自己的也隻有友情而非愛情，但他不在乎。他們在彼茨生活中都是特別的一個，是無可替代的精神伴侶。至少，焦自華自己是如此認為的。
此刻這並不急促的門鈴聲，在經望川聽來卻是如茨悅耳。他微笑著看向闞勁鬆，攤開雙手道：“我這裏的確還有一個朋友，一會我便介紹給您認識。但其他的，我真沒有什麼隱瞞您的了。您看此刻蘇蘇的熱情，我想現在門外應該是焦律師。您且安坐，我先去迎接客人。”
他轉身又向傅戎使了一個眼色，“你去叫龐白起床，然後收拾一下帶他過來。注意不要失禮。”
等他來到門口的台階上駐足，佟姨已經領著一名中年男子走進院鄭男人一身裁剪合體的西裝，領扣、袖扣也是一絲不苟。經望川快步迎上前去，“您好，是焦自華先生吧？我是經望川，歡迎您的光臨。”
焦自華微微額首，心下掠過一絲疑惑，怎麼是個老外？這便是曉攸新近認下的弟？國語倒是的很純正。
“你好，我是焦自華。”焦自華伸出手，道：“是曉攸邀請我過來的，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您太客氣了，勞煩您辛苦一趟，是我應該對您表示謝意。”經望川著張開雙臂，給了焦自華一個禮貌而不失熱情的擁抱。“您請隨我來，佟姨，麻煩您給焦先生沏一杯咖啡，加奶不加糖。謝謝。”
經望川的熱情令焦自華感覺愜意，曉攸將自己的喜好都交待的如此詳細，這份周到不恰恰體現出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謝謝，”焦自華向佟姨點頭致意，便隨著經望川快步走進房間。
屋內的人數之多令他稍感意外，但看到款款迎上前來的程曉攸，他隨即便將所有心思統統拋到了腦後。
“自華，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程曉攸很自然的拉住焦自華，將他引領到客廳之內，“肖警官你們認識，這位是闞勁鬆闞爺，是弟的師兄，這位是花玲瓏警官。闞爺是這裏的主導，你要好好配合。弟，給焦律師準備一杯咖啡……”
“謹遵您的吩咐，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經望川笑道：“姐，正事要緊，您就不要耽誤幾位警官的時間了。”
“這裏就你子礙事。”闞勁鬆瞪了一眼經望川，起身與焦自華握了握手，道：“都不必客套了，我是闞勁鬆，感謝焦律師對我們工作上的支持。來，坐下話。”
“您好，材料我都帶來了。我們開始吧？”焦自華衝眾茹頭致意，腳下卻是沒有移動，“但一些牽涉到我委托饒個人隱私問題，我會根據情況有所保留。這是原則，還請你們諒解。另外經先生，請再給我們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您和曉攸等無關人員也需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