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自華居然與這個年輕人也在戰鬥!?是因為那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嗎?她有些不確定。
她與焦自華接觸的次數很少,而且其間還間斷了很長的時間。所以直到現在,她對這個同樣帥氣的中年男人也並無過多了解。但那個叫經望川的年輕人似乎是對自己更感興趣,他的眼神很有穿透力,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他的語言流暢豐盈,言語之中的試探之意也隱藏的很是巧妙。那種試探不是男人對女饒殷勤,而是一種略帶勸慰的導引。難道他已經猜出了自己的意圖?所以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才會帶著一絲像是惋惜的悲憫?這可能嗎?
當那兩個女人很快結束戰爭,歡顏笑語的攜手而來時,她對這的意外已經不再好奇。當然,的驚詫還是有的。她驚詫的不是其中蘊藏的詭異,而是那種毫無違和之感的親牽沒錯,就如平常人家的柴米油鹽,勾調而出的自然也是尋常的喜怒哀樂。
這便是家的感覺嗎?
她將自己的心思無屬隱藏的很好,和著柔綿的酒水,她放鬆緊繃的神經,心的體會周圍這陌生的熟悉。所以,當大家的目光突然聚攏到她的身上時,她產生了些許的慌亂。
這慌亂來自於害怕,她害怕這短暫的和諧,會因為自己的突兀而打破。哪怕是錯覺也好,她真心希望,這種陌生的親切感可以延長的更久一些。她此刻甚至忘記了自己來茨目的,隻想安心的做一個觀眾。
她感覺手臂傳來輕柔的觸碰,是程曉攸。
“羅姐,簡妹妹隻是和你開一個玩笑罷了。至於真假?一切全憑你的心意。”程曉攸淺笑吟吟,“你是第一次登門,就當和大家打個招呼吧?你看我弟那副癡呆的模樣,做了他的姐姐,或許也可續上我們姐妹的一段情誼也不一定。你呢?”
羅玉竹緩緩起身,程曉攸的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她。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成為經望川的姐姐,自然也就成了程曉攸與簡昕夷姐妹。而簡昕夷身份不但會成為一個很好的掩護,更可增加一條獲取信息的渠道。
隻略一遲疑,她在心中便已經有了決定。
看著酒杯中搖曳的那抹猩紅,羅玉竹的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大家好,我是羅玉竹。”如同第一次播音時那般,話一出口,一切的紛擾雜念都已煙消雲散。
自信的感覺再次回歸,她是羅玉竹,堅強獨立的羅玉竹。也自始至終都是那人稱讚的、那一株倔強的草!
“雖是初次登門,但與簡姐姐的感覺一樣,我也喜歡這裏的家庭氛圍。無論是朋友亦或是家人,都感覺很真實。所以,我願意成為這個家庭的一員。喬治二世,你願意認下我這個姐姐嗎?”
經望川的腦子有那麼幾秒的時間處於一片空白的懵懂,這算是怎麼一回事?自己的神探之路從一開始便步入了歧途,把嫌疑人都弄成了自己的親戚?走一條所有前輩們都沒有走過的路,開啟一種另類的推演之法?然後呢?不是親戚的自然也就都是罪犯……
看著煢煢孑立的羅玉竹,經望川感覺那瘦弱的身軀似是從枯萎中恢複了幾許生氣。隱隱的,那纖弱之中還透著股不屈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