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就砍掉了你的頭。
血呲呲的亂噴,最高的時候有三米多高,流的到處都是。
暢快啊。
就算是殺掉一百個人也沒有砍死你來的解氣。
老黃吃著肉,一邊心疼的擦拭著刀子,一邊麵不改色的道。
柳青點了點頭。
對老黃的這個反應表示理解。
自己隻要有一點疏忽,老黃絕對會在背後下死手,一點猶豫都不會有。可能前一秒還在把酒言歡,下一秒刀子就已經捅了過來。
對自己恨到咬牙切齒。
但是卻又無能為力。
這種感覺隻能是憋屈大了。
所以有這種反應在正常不過了。
不過理解歸理解,柳青並不打算將這件事翻篇兒。
等到這件事兒結束了,柳青不會讓老黃看到第二的太陽。當然,相信此時老黃的心裏應該也是這樣想的。
可是現在兩個人還不能打,畢竟還有個SBI在頭頂上拉屎拉尿作威作福。兩個人就算是再想翻臉,再想將對方的頭一刀剁下來?
也隻能忍下來。
現在老黃的手下全部都去搬石頭了。他也是渾身發軟,使不出一點力氣,隻能躺在那裏,靜靜的等待著體力的恢複。這種猶如砧板上待宰的魚一樣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的感覺,讓老黃十分的不適應。
沒有一點安全感。
他甚至都不敢想,這個時候如果沒有柳青在這裏的話,自己的那些手下會不會直接就將自己分屍?
這是絕對的!
他自己也很清楚,將那個幹兒子不由分直接殺掉祭旗,給自己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人心盡失,軍心不穩啊。
可一邊是能夠強行壓製的手下,一邊是不能得罪的SBI。
孰輕孰重?
一目了然啊。
現在想什麼都沒有用了。
能夠做的,隻能是盡快的將自己的兒子救出來。
想到這裏,老黃的心中都有了隱退的念頭。
江湖催人老啊。
自己殺心太重還能夠活到這個年歲,早就夠本了。
想想柳青在山村裏的那個院子,不知道為什麼,老黃甚至有了幾分羨慕的念頭。
“我記得你過,這裏有一尊挺木牙交器?”
“嗯,不過這是蘇建的推測,至於是不是我不加評判。因為根據蘇建複原之後,不僅有大量的殘缺,而且這件牙交器的外形和安陽博物館中的那一尊有著明顯的區別。”
反正也閑得無聊,暫時和解的想法通過眼神就確定了。
畢竟誰都不傻。
知道怎麼選擇才能夠利益最大化。
既然如此,柳青和老黃自然而然的默契的轉換了話題。
“挺木牙交器,這玩意據是燧人氏的發明。不過隨著問鼎下之後,這東西就成了類似於皇權一樣的神器。安陽博物館中的那一尊我見過,有著四千多年的曆史,很標準的帝王器皿。那麼這裏的這一尊是個什麼樣子?”
“奇怪就奇怪在這裏。這裏是商周時期的遺跡,這一點不僅是蘇建得出結論,也是不少專家學者判斷出來的。但是這一尊挺木牙交器的樣子雖然同樣是主幹三峰岔立,但主體卻是一顆樹的樣子。”
“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