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說，這都是怎麼回一事啊，明明他後來已經找過老張說他已經確定了選理的，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的決定把老張嚇到了，後來他到辦公室一次，老張就會問他一次……
於是鬧得整個辦公室的老師，都知道他們一班有一個學生，天天被老師拉著問選文還是選理。
當然，與柳子煜稍微熟悉些的，如他們班的物理老師，毛孺清毛老師，就會借機問一問柳子煜。
不過你千萬不要以為這是人家關心他的節奏，我們老毛啊，隻是覺得有樂可圖，每次看到柳子煜的抽搐的嘴角，老毛表示，很有趣呢。
如果柳子煜知道毛孺清每次在他來辦公室的時候，都是因為這麼個原因而“關心”他的，一定會吐血三升的，這，這……這都是什麼老師啊，竟然以取笑學生為樂。
“毛老師，我是來送作業的。”然而，柳子煜並不知道毛孺清心中所想，人家老師都這麼問了，不回答好像不大好。
“哦，送作業啊，你們張老師不在，你把作業放在他桌上就好了。”
“嗯，我知道的。”都做了一個學期多的課代表了，這他還不知道嗎，毛老師，你這是沒話找話嗎……
“誒，柳子煜，你還沒和我說，你有沒有考慮好呢，快說快說，你想讀文還是理啊？”
柳子煜再一次聽到他們班的物理老師的聲音，抬頭望去，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毛老師啊，你都不想想，您老已經四十多歲了，好伐，裝嫩很嚇人的。
“啊？”這不，柳子煜就被嚇到了，然後整個人就楞在那裏了，有些反應不過來。
“啊什麼啊的，書讀傻了？我是問你，你是學文還是學理。”看到柳子煜好像沒反應過來，毛孺清直接給吼了出來。
“老毛，聲音給我輕點。”嗯，這是辦公室裏另外一位老師，女老師，教曆史的，資質比毛孺清還要老個三四年，不過人很好，大家都很喜歡她。
“知道了，知道了，柳老師啊，你不要因為這個小子和你是本家，就偏向著他啊，你看這小子，多不聽話啊。”
“……”柳子煜能說什麼，他好絕望啊，現在他能走了嗎，麻麻快來，他不要再待在這了，辦公室裏有吃人的怪物，嗚嗚嗚……
“你都多大了，還不收斂一下。”笑罵了一句，那個柳老師也沒有因為毛孺清說的幾句話而生氣，笑話，要是這幾句玩笑話都玩生氣，她早就氣死了。
“怎麼還呆呆的，不會真讀傻了吧。”
“我看是被你剛才的那個表情給嚇傻了，臉上都已經全是皺紋了，還偏偏那副神態，那種語氣。”嘲笑，赤果果的嘲笑，這是來自柳老師的“報複”。
“不是吧，那老張知道了，還不把我給殺了啊，這可是他最喜歡的學生啊，都可以說是寶貝了。”毛孺清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可是在柳子煜的眼裏，完全沒有感覺的到，這個口頭上說怕的人，到底哪裏怕了。
還有，他沒有傻好不好，哼╭(╯^╰)╮。
還有，為什麼平常和藹可親的柳老師也變成這樣了〒_〒，他一定是見到了一個假的柳老師。
“我想過了，學理科。”躊躇了半晌，柳子煜還是決定說了吧，雖然他其實已經說過了，可是現在如果不回答的話，好像，貌似，他回教室的時間會被大大的延長啊。
“喲，沒選文科啊，那老張不得失望啊。”毛孺清表現出很同情的樣子。
“……”老張明明很高興的好不好，我看不高興的是你吧，毛老師，這樣子你就看不到老張臉上的失望表情了，對吧。
柳子煜沒有回答毛孺清的話，但是在心裏，卻是不停的腹誹。
“不過，你這個決定，我覺得非常明智，雖然你這小子，物理不好吧，但是進步空間很大啊，對你來說很好的。”
毛孺清裝出一副“世外高人”你的樣子，侃侃而談。
“但是在文科方麵的話，你就隻能是這個水平了，多不好啊，這太沒競爭性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