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月發現柳子煜眼神空洞,壓根就沒有聽她講話,不由的有些氣憤,手上又加大了力氣,柳子煜的臉都已經被捏的變了形。
膽子還真大呢,她現在倒是有些欣賞這個叫柳子煜的人了呢!若他不是蘇謹言喜歡的人的話,他們到也可能成為朋友。
不,怎麼可能會是朋友,她受過的那些苦痛,有誰能夠切身體會?
而且事實上,柳子煜和蘇謹言,他們可是關係密切呢!
江舒月發過誓,她一定會讓那些害過她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就好像她的父親江秦明和她的母親李穎。
這兩個人,都可以狠的下心來把自己的親身女兒送去接客,就該想到她江舒月可是他們的女兒,也足夠的心狠,想來他們現如今在瘋人院過得很開心吧。
而這蘇謹言,她也一樣不會放過的,就從他的情人柳子煜開始好了。
“不過,我卻覺得嚐試一下也不錯呢,聽說他可是追了你好久的,才把你給哄到懷裏,想來應該不會輕易放手,怎麼也要玩膩了才行吧。”
豔色的紅唇一開一合,說出來的話,聽在柳子煜耳中,隻讓人覺得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
“不過在這之前,怎麼說來者是客,都該好好招待一下你,你說對不對,嗬~柳子煜?”說完這句話,突然就感覺柳子煜身上有什麼病毒一般飛快的甩開,該還嫌棄的擦了擦手。
“咳咳,咳,咳咳咳……”柳子煜本就因為一個晚上沒吃飯,又這麼被綁了一夜,本就沒有什麼力氣,江舒月一個沒什麼氣力的年輕女孩子都可以把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想來也是時候讓你見見老朋友了,哥哥,出來吧。”
哥哥?
是誰?
還有,老朋友?
這麼說,人是他認識的,可是會是誰呢?柳子煜就這樣保持著被摔倒的姿勢,膝蓋和手肘有些疼,大概是被地上的沙石給磨傷了吧。
隻是此刻的柳子煜卻是已經全然沒有心情去關注這些了,一點點小傷,真的不礙事的,哪裏比得上突然發現原來自己是被自己的朋友給害的時候的心裏的悲傷與痛意?
抬起頭,順著江舒月的方向看過去,來人穿著簡單的白t黑褲,一副黑框眼鏡架在他挺翹的鼻梁之上,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有些冷冷的。
“啊!我介紹一下,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楊荊晟。”看到楊荊晟走進,江舒月似乎覺得這還不夠,語氣一轉,上前拉著楊荊晟的手,笑著說道。
隻是這笑中,到底有多少真心,還真不值得人去深究!
當然是目前這幾人,也不會去想江舒月到底為何而笑。
“楊荊晟!”柳子煜真的很難想象,做了一年的室友,大家相處也是那麼融洽,可是為什麼最終卻是他背叛了自己,背叛了他們的友誼!
“嗬,很驚訝?”楊荊晟踩著地麵上的沙石,慢步走到柳子煜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卻不在是他一年來他們相處時,雖然依舊冷冷的,但言語之中卻是少有的親昵。
而且有時候,楊荊晟也會突然爆出幾句震驚人的“經典語錄”,可是為什麼,他們會變成如今這樣?
“柳子煜,你知道嗎,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似乎是很好心的給柳子煜解釋,他為什麼會在這裏,接著也不管柳子煜願不願意聽,昔日話少的人,在今天這種本不該是聊天的場所,和柳子煜談起了自己的曾經。
江舒月可能是對這種“電視劇”般的故事不感興趣吧,又或者她早就了解了有關楊荊晟的一切,又或者她要去實施她下一步的計劃,總之,她早就踏著自己的十厘米高跟鞋離開了這個困著柳子煜的地方。
“可是為什麼,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我們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要瞞著我,顏瑞鑫可以知道,方玨那個胖子也可以知道,寢室四個人,你們單單就把我給瞞的死死的。”
楊荊晟一開始說的還好好的,即使他的故事讓柳子煜這個聽故事的人都感覺到心疼,可是對於他來說,似乎被所有人孤立,被所有人討厭都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