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一覺睡得可真舒坦啊。

金三喜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還特意擺了兩個高難度的瑜伽造型。啊呀呀,今天的心情,咋就這麼好呢。

打開被她緊緊鎖了一整晚的門,她又伸個懶腰,隨後看到昨天被她關在臥室外麵的男人從廚房裏端著盤子出來了。

還去做飯?

難道昨天她整他整得還不夠,他怎麼還不生氣。

心中的舒坦好像有點減淡了——歐陽塵不生氣,不氣得跳腳,她就總感覺這仇還報得不徹底似的。

沒和他說話,金三喜自顧自的跑到衛生間洗漱去了。出來,就準備往外走閃人。

“去哪?”坐在餐桌前等她的男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我愛去哪兒去哪兒,要你管!”金三喜翻了個白眼,繼續站在門口穿鞋。

歐陽塵的臉色明顯沉了下去,卻隻是站起來,穿上外套也來到了門口。一看就是要跟著。

這大周末的,又不用去學校,她這是要上哪兒瘋去!還以為昨天晚上讓她整一頓能讓她把氣消了,誰想到今天早晨還這麼別扭,居然又不理他!

“喂,我可是要去祁子玄的酒吧!您這高檔人還是別跟著了,省著我們那幫人汙了您的眼!”金三喜一看男人的舉動,連冷嘲帶熱諷的瞪了他一眼。

“我也去。”一聽是去那兒,歐陽塵眼底明顯湧出點不悅,卻又敢怒不敢言,活像個帶著怨氣的小怨婦。回身,把牆上掛著的一件薄棉衣取了下來,“外麵冷,把這個披上點。”

金三喜這回沒詞了,盯著他手裏的棉衣看了兩眼,一把將男人的衣服抓了過來套在了身上,扭頭就走。

上午就是酒吧裏的休閑期,所以一般金三喜也都白天過來,這才能有空和大夥嘮一嘮。

金三喜進來的時候,以祁子玄為首的一大幫人正在集體玩牌,正玩得熱火朝天的。看到她來,大夥一臉興奮的吆喝著讓她也快點加入,結果沒想到緊接著又看到了她後麵跟著的人,一下子又都黑了臉,玩牌的興致也沒了。

“喜姐快放假了吧。”

“喜姐,你這衣服誰的啊,太醜了。”

“喜姐……那禽獸老師跟來幹什麼啊。”

大家上來拽著金三喜往裏走,卻根本沒人理歐陽塵,把他遠遠的晾在了一邊。

“哎,不用管他,咱們玩咱們的!”金三喜往身後瞥了一眼,也完全沒把自家男人當回事,騰的就往沙發上一坐,“給我上點好喝的,再把三國殺牌給我拿來,咱們來殺個三百回合!”

動作麻利的小弟們立即領命去行動了,可金三喜屁股還沒等坐穩呢,就被祁子玄一把給拽了起來,拽著她就往裏麵走。

一個人坐在門口那邊的歐陽塵往這裏瞄了幾眼,知道祁子玄和金三喜這對兄妹關係一向最近,估計是有什麼話要私下說,他也就沒準備理會。看到還在沙發邊圍著的那群人正以各種異樣的眼光在偷偷打量著自己,他輕咳了兩聲,硬著頭皮往這邊走了過來。

“那個,在玩什麼……加我一個。”

哎,要想討好他的小女人,還得從這幫家夥開始了。要不一口一個禽獸老師一口一個禽獸老師,真快要讓他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