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構成是一個複雜的係統,任何一個家族或者姓氏都不可能完全壟斷一個行業,一個領域,必然…”
“我看看,用形象一點的比喻就是一座森林,以家族形成的是樹木,社會的土壤是生活著的人,而土壤積累之下形成的就是各個領域。”
“不,這樣來,自從唐納德4年的貴族重新分封後,貴族更像是在土壤裏麵的蟲子,而孕育你亞裏多斯的克倫威爾,另外加之唐納德、奧古斯都這三個家族就是這三片森林裏麵的最大的樹木,根係蔓延在整個帝國,而貴族隻是為了你們更好生存的清道夫和傀儡。”
“這與巴勒夫事件有什麼關係?我的殿下。”
“根據以上內容,可以得出一個推斷,赫柏斯,也就是空之王號,無法瞞過三個家族出海,不,也許連帝國的大半掌權者都無法瞞過,那它是如何擊沉女王遊輪,然後處理掉所有痕跡?”
“如果按照正常推論下去,我將成為薩特斯帝國與我國開戰的罪人,也許是引起世界大戰的罪魁禍首,可是你們為什麼不把我推出去呢?”
“讓我猜猜?是不是外界的戰爭推遲了?甚至有人付出了代價讓這場戰爭往後推移。”
“你們拘役我之時,必定有痕跡存在,時間一長,因為我逃脫而產生的一些負麵新聞必定會被淡化,赫柏斯和奧古斯都家族也會尋找我。
利益的交換後,我存在的意義就變低了,不如擊殺我偽造成薩特斯帝國暗殺的利益更多。”
“可是為什麼不直接擊殺我呢?”
阿爾泰爾合上書,用著一種倨傲而又玩味的姿態看著外界的亞裏多斯,仿佛他才是這座監獄的囚徒,阿爾泰爾一人囚禁了他們。
“我可以離開這座困住我的監獄?”
“阿爾泰爾!”
亞裏多斯用著一副祈求的眼神看著阿爾泰爾,臉上的恐慌,不可思議、恐懼等等神色一一映照在這由不規則金屬牢籠的各個麵上。
“這不是你們準備囚禁我,殺死我的地方?”
………
“這裏是?”
在一座城市之中,巴旦木漂浮在空中,隨著陰雲而落下的點點雨絲也停滯在空中,旁邊采用石頭、皮革和部分木材建成的簡陋建築,穿著褐色粗布的少年們往在東邊的缺了三分之一的圓形祭祀建築而充滿著好奇心。
與這裏氣質還是穿著打扮全部相反的人類下一秒間到達這個地方。
“已統計參與遊戲者154人。”
“文化解析完成。”
“遊戲難度第三次調整。”
“遊戲開始。”
在渡過機械,不留感情語言響起的三秒後,所有人的行動解除限製。
“這是哪?”
“異界戰爭?”
“神靈?”
位於祭壇上的一百多人臉上的恐慌,抽泣聲不絕於耳。
在意識海上,阿爾泰爾的真身,蠕蟲構成的身軀伸出數以千計的觸角,在化作一絲一絲的細線,鏈接著星辰與生命樹的周圍。
看著由樹葉構成的世界裏,
紛爭,
對於未知的恐懼,
煩躁,
種種一切,
樹上的樹葉再以眼睛都看不過來的速度生長著。
祂以生靈在夢境中噩夢為食,而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
穿著純白色祭祀衣服,臉上的老人斑和皺紋布滿臉孔,而三色油彩卻仍然鮮豔的抹在臉上。
在包圍著祭壇的周圍,此時才看見有著不少於數百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