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出獄(1 / 2)

司馬新又掏出了三支藥劑打算給易銘灌下去,但是這時候他的手腕上響起了類似鬧鈴的聲音,他不悅地關掉鬧鈴以後,:“易銘,算你運氣好居然能扛過來,我是講規矩的人,你馬上就自由了。”

完司馬新收起了兩支藥劑,將留下的一支淡藍色的藥劑給易銘灌了下去。這支藥劑讓易銘的神智再次恢複了清醒,身體上的疼痛也緩解了許多,但他心理上所受到的傷害卻是藥劑治不了的。

見易銘回過神來了,司馬新吩咐一直守在門外的護衛進來將牢房收拾幹淨,同時讓他們給易銘鬆了綁。繩子解開以後,易銘整個人依然是呆滯的狀態,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地上。

司馬新不屑地笑了笑:“原本還以為你確實意誌堅定,現在一看不過如此,把他架上帶走。”完司馬新就離開了牢房,易銘也被護衛架著跟在他身後。

司馬新將易銘帶到了一個十分空曠的大房間,似乎除了采光很好之外沒什麼特點了。司馬新走到一個靠窗的位置隨手點了一下,他麵前就升起了一張華麗的辦公桌,他坐在一張閃爍著金光的老板椅上,從抽屜中拿出了一顆膠囊示意護衛給易銘喂下去。

易銘依然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樣子,任由護衛擺弄,這顆膠囊有什麼用他也絲毫不關心了,或者他現在對什麼都不在乎了,他的精神世界在連續兩的折磨下已經崩潰了,但在他的腦海中卻還有一個人在焦急地等待著。

司馬新輕蔑地一笑:“嗬嗬,看來你是徹底傻掉了,不過我是一個很守信用的人,我已經給你劃過去了十萬新晶元。”著他揮了揮手,“帶他去吃一頓就扔出去吧!”完就轉過身看起了窗外的風景。

“對了,這兩你讓我玩得很開心。”這是易銘被帶出這個房間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護衛將易銘帶到了餐廳以後,飯桌上已經備好了一大桌子菜,雖然不及司馬新吃的那一頓,但也相差不多了。然而易銘坐在飯桌前依然毫無動靜,兩個護衛罵道:“真的傻了?我怎麼會遇到這種事,居然要服侍一個傻子吃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罵完護衛就開始喂易銘吃飯,或者用“灌”字更合適一些,因為他們根本不在乎易銘的感受,逮到什麼就往易銘的嘴裏扔去,也不管他前麵的食物吃沒吃下去。

也不是兩個護衛想要喂他,而是他們知道司馬新是個陰晴不定的人,如果今易銘沒有吃一點東西就被扔出去,那麼下一個坐在易銘位置上的就是他們了。這也是他們能在司馬新身邊跟了四年的經驗,之前的護衛最長的也不過幹了一年就杳無音信了,聽就是因為沒有聽命令將一條狗埋了而是私自帶回去養著,然後才消失的。兩個護衛隻知道司馬新的命令是絕對不能違背的,他隻要結果,從來不管過程的,所以他們隻好將食物灌進易銘的肚子。

在“服侍”了易銘半時後,護衛就將依然呆滯的易銘扔出了這間讓他留下不可磨滅陰影的監獄。

監獄外麵是一片荒無人煙的曠野,易銘呆呆地從地上爬起來,雙眼無神地向著前方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易銘的一直在易銘的腦海中呼喊,試圖將易銘給喚醒,然而他所做的一切目前看來都是徒勞。直到前易銘不知道第幾次問易銘還想不想回到自己家的時候,易銘才有了些許的反應,他低語了一聲:“家?”然後眼角就有眼淚留下,他的眼淚越留越多,後來直接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易銘的行為讓前易銘有些手足無措,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之前問易銘想不想回家的時候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怎麼就突然痛哭了起來呢?

易銘放聲痛哭了一個多時,直到嗓子都哭啞了,他的眼中才漸漸恢複了神采,再不複先前的那種呆滯。他抹去眼角的淚痕,語氣平靜地:“司馬新?晉國?既然現在我無家可歸,那你們也別想有家可回了!”

“易銘,你沒事了?”前易銘問道。

易銘點點頭:“嗯,你過,隻要我從裏麵出來,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現在是時候了吧!”

前易銘依然有點不放心:“你真的沒事了?”

“這都是你的功勞,要不然我也要死在這個世界了。”

“我的功勞?”前易銘疑惑地問。

易銘再次點頭:“沒錯,如果沒有你在我腦海裏不斷地那些話,我恢複的過程會極其漫長,而有些事情,隻有了解我真實身份的你才會知道,所以你放心吧,我現在是很清醒的狀態,這幾發生的事對我來不過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而已,”前易銘還想些什麼,但被易銘給打斷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時間應該快到了吧,抓緊時間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