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慕初笛死命地咬著下唇,禁止自己再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他徹底地踐踏她的尊嚴,讓她深刻地清楚,自己隻不過是他隨意的一個玩物,沒有尊嚴,沒有自由!
眼神漸漸放空,她放棄了掙紮,任隨霍驍在她身上肆意地攻城掠奪。
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霍驍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強行對上他。
“我隻喜歡獨享,沒有與人分享的習慣,慕小姐可要長點記性!”
霍驍沒在江岸夢庭過夜,他很快就離開了。
隻留下慕初笛一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上,四目無神。
“少夫人,你還好嗎?”
張姨把被子蓋在慕初笛身上,別過臉,盡量不看她身上的慘狀。
霍驍的檢查,還真是裏裏外外檢查一遍,隻留下他的痕跡。
慕初笛緩緩坐起身,看了眼身上的被子,“有必要嗎?你們不都看見了?”
藏起來,還有什麼用?
“少夫人你誤會了,少爺他......”並沒有讓他們看,他們早早就離開了。
慕初笛冷冷地截止,“在我麵前,能不要提他嗎?”
她已經所有權利都被剝奪,隻剩下這個了。
慕初笛站了起來,像失去靈魂的幽靈,毫無精力,默默地回到房間。
一整夜,她默默地哭濕了整個枕頭。
第二天,天剛剛泛白,慕初笛就醒了,她,再也睡不了。
隻要一閉上眼睛,身體就能感受到霍驍檢查時候的觸感,那種惡心的輕視感,使她想吐。
慕初笛洗漱後,走下客廳,張姨一見到她,連忙迎上來,第一時間告訴她個好消息。
“少夫人,少爺已經取消對你的禁足,你可以隨意出去了。”
張姨一直以為霍驍生氣,是因為慕初笛偷偷溜出去。
她並沒有看到那些照片。
慕初笛卻沒有任何喜悅,這算打一巴掌再賞一顆糖嗎?
不,這才不是。
霍驍隻是在刺探她,想看看她會不會再犯而已。
什麼見鬼恩賜。
......
池家
劈裏啪啦,桌麵上所有東西被甩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雜誌沒有刊登出來!”
他精心設計的那些與慕初笛曖昧的照片,並沒有刊登,包括那些早就準備好的文章,沒有一個被用到。
電話那頭傳來對方的解釋,“池公子,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今天各大報社都打電話過來,說以後都不會報到慕小姐的新聞,之前收你的錢,我現在轉回給你。”
“這次真的很抱歉,不是我不想賺這個錢,而是對方是個惹不起的人。就算我拋出霍總的名頭,那些報社的老總屁都不肯放一個,嘴巴嚴密得很,這還是我第一次碰上呢!”
對方怕得罪池南,連連道歉,甚至提出給他賠償金。
啪,池南直接把電話掛上,不再聽對方的解釋。
本來設計好的一切,全都化為烏有。
慕初笛背後的男人沒有引出來,一切都像他在耍猴子戲。
“賤人!”
房間裏的一切都被他甩個清光。
不會就這麼完的!
絕對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