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嵐渾身冰冷,冰冷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心髒都忍不住一陣陣緊繃收縮,哆哆嗦嗦地說道,“你……敢……老爺子……”
“嗬……”付均灝幽冷地勾了唇角,“老爺子?一個紅杏出牆,害的兄弟隔閡越深的女人,隻怕老爺子會我比更恨你!”
“你?!”墨嵐猛地瞪大眼睛,麵容瞬間扭曲起來。
付均灝冷笑地睨了她幾秒,伸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陰沉沉地開口,“說!誰指使你給兮言下藥的?”
墨嵐整張臉漲得紫紅,盯著他的眼裏卻不再像開始那樣害怕,反倒是刺骨的怨恨,濃鬱得令人心驚,“她……真的……發作了,哈哈……我不會告訴你的,哈哈,你就等著……跟你母親那賤人一樣……不得善終……吧!哈……”
付均灝臉色刷得一沉,瞳孔黑的像是滲出墨來,手勁不猛地加大,窒息缺氧的感覺讓墨嵐雙目泛白,臉色紫青。
唐天與那白衣人看著她氣多進少,臉上一驚,忙走上前去拉他,“均灝,快放手,再掐下去她就死了,兮言還等著解藥!”
付均灝眸光微滯,濃墨的眸子閃過一絲清明,一把甩開她,被摔在地上的墨嵐雙手捂著脖子,大口呼吸空氣,不斷地咳嗽著。
付均灝像是看著死人一般看著她,冷涔涔地開口,“不說是嗎?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嗎?看過古代宮廷裏常用的一百零八種酷刑嗎?知道什麼是‘剝皮揎草’?”
一連串的問句隨著他陰冷的聲音字字落在墨嵐心尖上,她臉色瞬間慘白起來,不可置信地掙紮道,“不……你不可以,現在是法製社會,這麼做……事違法的……”
這話一出,一邊裝啞巴的唐天也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法製?古今國外,法製向來都有針對性,很多時候,它隻對普通老百姓才有用……
果然……
“咳咳,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付均灝冷冷勾了勾唇,不屑厭惡地睨著她,“你這種人居然會有法製的概念?法製如果真的那麼有用,那你又怎麼會逍遙這麼年?”
“而且,就憑你做過的事,法律也容不下你!”說著,他似乎再也不願意跟她廢話,直接朝著白衣人使了使眼神,轉身朝著出口的門走去。
墨嵐渾身忍不住顫抖,滿心的恐懼讓她瞳孔瞪得極大,眼中不滿血絲,瞥了一眼白衣人嘴巴詭異的笑,她終於忍不住尖叫出聲,“我說,我知道的我勸說出來!”
唐天嘴角一勾,鄙夷地瞥了她一眼,早就該如此了!
付均灝腳下步子停了下來,慢慢轉過身來,冷冷看著她。
墨嵐身體抖了抖,定了定心神,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扶起倒在一旁的椅子,重新坐下。
“我知道的也不多……”她深深吸了口氣,幽幽看著付均灝,突然很詭異地笑了笑,“你真的很可笑啊……”
……
聽完墨嵐的話後,唐天跟著付均灝身後,一前一後出了暗示,回到房間,他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那樣的不堪!
暗暗歎了口氣,有些擔憂地看向臉色有些泛白的人,“均灝,你……”
付均灝放下膝上的手頓了頓,眼裏的恍惚漸漸散去,餘下刻骨的冰冷,片刻後,突然冷幽幽地說了句,“她是今天到?”
唐天楞了楞,隨即反應過來,沉沉點了點頭。
付均灝眸光漸暗,幾秒後,竟然詭異地勾了勾唇角,“演的不錯,走,我們也該迎上去!”
“均灝,你?”唐天心中一驚,“這件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墨嵐隻是這些棋子裏最低級的一顆,從她利用墨嵐這件事,又能神不知鬼不覺騙了我們這麼多年看來,杜若絕對不是那麼簡單,她是一個很聰明的棋子,而她身後的人更不簡單,我們還是從長計議……以免打草驚蛇!”
付均灝眸光閃了閃,抬頭幽幽盯著他,幽靜漆黑的目光讓唐天頭皮一陣陣發麻,“所以,才要迎上去!”沉吟了一會兒,他繼續道,“明天把墨嵐放出來,怎麼做,你知道?”
唐天楞了楞,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定定點了點頭。
【PS:吼吼,因為和諧時代(大家懂得)水水不得不改文,所以前麵半個多月文文都是屏蔽狀態,現在終於改好了,所以水水終於可以恢複更新了!文文雖然改了很多章節,但是隻是改了敏感詞句以及段落,具體情節是一樣的,並不影響閱讀,已經看過前文的菇涼們不用擔心,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