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戰士學院的韓明,繼續過著訓練和睡覺的兩點一線的生活,每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宿舍或者是訓練場中度過的。
與此同時,他每依舊是持續關注著遠征軍的情況。
在經過了一周多的時間,後勤部隊終於將最初步的防火牆搭建完畢了。
少量的軍隊會被安排在此地駐守,其他人員將繼續前往下一個目標地點。
而這個建立起來的中繼點,將源源不斷地接收從後台運輸上來的物資,然後將其傳遞給前方的戰士們。
對於未來是否建立起新的生活區,聯合政府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雖然大家一直議論紛紛,但這件事情依然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不急,我覺得總會公布的。”韓明認為,建立新的生活區肯定是大勢所趨,哪怕現在不建立,之後肯定也會有的。
由於這段時間完全沒有什麼戰況發生,所以這些報道的內容都有些無聊。
戰地記者們大概也沒有什麼素材可以編輯,隻能大概地寫一些軍中的趣聞來湊數。
比如某某戰隊裏某個隊員一直想念著自己剛剛結婚的妻子,這個癡情的男兒每都給妻子進行寫信。
不過他不是用網絡來發生郵件,而是記錄在了紙上,已經保持了滿滿的一遝信件了。
這個戰士,他要在遠征結束後,將這些作為禮物帶回去送給自己的妻子,作為給妻子準備的禮物。
“多浪費啊,不知道紙很貴嗎,還不如網絡方便。”韓明吐槽著。
生活區裏寸土寸金,種樹可是一件奢侈的事情啊,而作為原材料的紙漿更是如此,從到大的韓明也很少使用過紙張啊,畢竟也沒有這種需求。
你若是問上廁所難道不用紙嗎?
不好意思,你是上個世紀的人吧。
我們這裏的廁所有洗烘一體的功能,哪怕你上完大號,也可以把你的屁股打理得又香又幹淨,根本用不上紙巾。
這大概就是現實倒逼科技發展的結果吧。
“這些記者整可盡是幹這些無聊的事情啊。”韓明繼續吐槽著,原來韓明還看到了記者報道了一起靈異事件。
韓明有些無奈,不過這文章還是給他留下了一些印象。
有一個名字叫做普希金的戰士,他介紹自己是一個斯拉夫人,他的祖先就曾經居住在此地。
這個戰士每晚上都負責在自己的區域裏進行戍守。
普希金戰士稱,昨晚上,他在戍守的時候,忽然聽到,耳邊竟然有人在和他著家鄉話。
他有些吃驚,以為自己遇到老鄉了,這讓他十分高興。
不過,當他回頭一看,發現周邊空無一人時,這讓他有些毛骨悚然了起來。
但是,作為一個軍人,在沒有上級允許的情況他,他並不能擅自離開自己的崗位去尋找話的人。
普希金豎起了耳朵,仔細一聽,他發現聲音似乎又離他遠了一些,大概在兩米遠處發出來的。
普希金一開始以為是誰做的惡作劇,但仔細一聽,他竟然聽到了聲音裏竟然有人用家鄉話喊他的名字。
雖然有些害怕,但普希金戰士還是壯起了膽子,他向那個聲音喊話,詢問這個話的人是誰。
那個聲音回答稱,自己是普希金的祖先。
普希金自然很懷疑,無法相信。
那個聲音自己感覺到普希金是自己的後代,身上有他的一部分。由於剛好他在此處,所以就通過意識來向自己的後人傳遞信息。
一聽到是自己的祖先,普希金既開心又害怕,他睜大了眼睛,怎麼也看不見有任何人的蹤影。
祖先告訴普希金,自己已經成為了高緯度生物,所以普希金才看不見自己,讓普希金不用害怕,認真聽他講話就可以了。
祖先還告訴普希金,讓他趕快回家,不要再呆在此處了。
完之後,普希金的祖先就離開了。
有些擔驚受怕的普希金隻能繼續在黑暗中呆了一晚上。
第二,他就發現自己發了高燒,雖然吃了特效藥,不過普希金戰士至今一直沒有痊愈,還是處在修養當中。
“吃了特效藥還沒有好,有點奇怪啊,難道是裝病嗎。”韓明心裏冒出了質疑的想法,對於高燒的特效藥,他一時發燒時一吃就痊愈了。
記者稱,以上內容就是在戰士普希金高燒過程中半昏半醒作的采訪,而高燒不退的普希金,不得不和自己的隊友們告別,他將和其他受傷的戰士留在此處進行修養。
記者稱,以上內容比較不符合科學常理,所以完全無法用常理進行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