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趕緊去,讓易蘭把咱們研究的所有的東西藏一下,另外四輪馬車也給我全部藏起來,另外加派人防住那裏,如果到時候讓他們看到了軍法處置。”白宇的話語讓沈浪瞬間就警惕了起來。
而風銘看到白宇低語以後沈浪就跑了,就已經猜出來了白宇是要藏一些東西,但是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馬鐙:“不用藏了,馬鐙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白宇聽到這個話轉頭看了眼雲軒,而雲軒的臉色明顯有點不自然,白宇忽然感覺有點諷刺,自己當初區區一個製鹽術對方就大驚怪,而現在竟然為了別人的安全直接將馬鐙交了出來,可笑真是可笑。
“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白宇自嘲的出了這句話。
“什麼意思?”風銘十分好奇白宇怎麼忽然出了這句話。
“她知道,行了,進來吧,歡迎來到北城。”白宇完就轉身走入北城。
隨著白宇的走入所有的居民跟了進去,沒有人再多看風銘一眼,而燕雲衛更是相互之間笑著往城裏走去。
“榮兒姑娘,剛才白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風銘好奇的詢問韓榮。
“那是倉央嘉措的詩,十誡詩。”韓榮平靜的道,這首詩很出名,但是倉央嘉措隻有四句,沒有後麵的詩,而白宇出這句詩難道是因為後悔見到自己了嗎?還是他要的是補全的詩詞。這個韓榮不知道,因為白宇在學校的時候注重的都是亂世,很少關注倉央嘉措這樣的詩人。白宇知道倉央嘉措還是因為韓榮喜歡。
當白宇換下戰甲坐在城守府大廳的時候,韓榮和風銘已經喝了好幾杯茶水了,風銘的侍衛好多次都想直接去把白宇拎出來,但是都讓風銘製止了,畢竟這次來是有求於白宇的,更何況現在是在北城,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隻要白宇一句話自己這些人絕對能留在北城。
不過白宇雖然來了,但是看白宇的樣子並不打算任何話,很快雲軒、沈浪、何鳶、易蘭、張虎、關武等人全部都來了,一個桌子上坐滿了人。風銘背後的侍衛撇了撇嘴沒有發作,倒不是侍衛的脾氣好,而是風銘示意侍衛不要話。
“不知道銘兄來這裏有什麼事?難道真的隻是想看看我這個曾經的老朋友?”白宇毫不客氣的道。
“這次我來是想要跟白兄做個交易,不知道白兄意下如何?”風銘開門見山的道,因為風銘知道如果自己不直接,白宇就絕對不會再給自己的機會。
“做什麼生意?我們這裏已經窮的家徒四壁了,這個你也已經看到了。”白宇隨手指了指周圍,這裏的寒酸樣子風銘早就已經注意到了。
“我想要馬匹,大量的馬匹。”風銘認真的看著白宇。
這個時候不止是白宇,所有的燕雲衛軍官都瞳孔微縮,雖然眾多的軍官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身份,但是對方張口就要大量的戰馬,對方想要幹什麼?現在北城的戰馬可以是整個華唐最好的戰馬,而對方竟然想要買,那麼這個花費就絕對是難以想象的。
“你知道我的這些戰馬是什麼級別的戰馬?”白宇冷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