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些坊市中,一個留有長須的老者自一間賣藥酒的店鋪中走出,朝著屋內的兩個年齡相仿的老者說道:“保好宗門便可,千年約定未到,他們還不敢做出什麼出格之事。”
“嗯。”那裏麵兩人顯然沒有一點擔心的情緒,靠在搖椅上,喝著茶,那坐在左邊身著白袍的老者泯了一口茶輕聲道:“辛家那位布下的局,可要收網了?”
另一位穿著黃袍的老者搖了搖頭回道:“師尊遠遊,宗主那個小娃子又常年閉關,有消息也不傳出來,想必沒有什麼大的行動。”
一匹奔騰的黑角馬踏出了森林來到了一塊空地中,而在其背後的森林中一條巨型的龍鱗蟒遠遠的盯著那坐在黑角馬上的人,口吐蛇信目露寒光,但又好似在忌憚著什麼,不敢太過靠近
原本已經踏上了離開水元宗路途的夜陽打開了金元子給他的儲物袋,那裏麵有著三百兩黃金,上百枚白玉以及三十餘枚黃玉,而了解到了那白玉以及黃玉的珍貴的夜陽看到這一幕,也開始於心中不斷的糾結著:“這個“很是窮酸”的宗門大長老居然會如此大方,究竟在圖些什麼?”
他的心裏很是明白,以他自己那低劣的靈身修為又能為宗門之間的大戰做些什麼呢?噢,不對,應該說在那坐莫名的巧合下修成的靈身又能為水元宗做些什麼呢?要知道,低階玄靈的幾個師兄乃至掛名長老都被趕了回來啊!
可糾結歸糾結,但前進的方向卻是已經變了,沒有再往前麵森林的鄉間小路離去,而是選擇了往宗門趕去,黑角馬王的速度很快,可以說快得離譜,逼得夜陽將靈氣裹住身體表麵以防被小石子或者樹枝刮蹭到
石門前,夜陽拍了拍那黑角馬的脖子,笑罵道:“敢情你剛剛載我逃跑的時候是在偷懶啊!”
那馬並沒有回答夜陽說的話,也不知道他聽懂了沒,可一時間,他的速度竟又加快了幾分,往外院的大門奔去
水元宗往北,一道巨大的溝渠之上,懸浮在半空中的金元子站在了那有些長短腿的鐵季身旁,冷著眼看著麵前的數個火元宗的長老說道:“五十年的平靜,你們如今要再挑起戰事嗎!”。
那火元宗所前來的弟子裏,閆都也赫然在列,而若是夜陽在此絕對會對此感到驚訝,即便半年前閆都已經是靈身修為,可僅僅過了半年他怎麼就有了五階玄靈這等恐怖的實力,可要是仔細看去閆都身旁的人,便會感覺到更加的奇怪,他們好似對於這個可怕新生的存在毫不驚訝,或者說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邊的這個人是一個新生
聽到了金元子的話語,那火元宗的一位長老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而後笑了笑道:“隻是想讓我宗弟子與你宗的那些天才切磋切磋罷了,用上戰事一詞可就言重了。”